“阿德。你跟着六爷多久了。”
她突然转头,瞥了一眼身边的人,风度翩翩,玉树琳琅。若是走出去,恐怕会吸引不少姑娘的目光。
阿德答:“属下没算过。”
唔......口风这么紧?
“我瞧着六爷倒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你却不同。你们二人一看便不是同路人,我劝你还是早些寻得好主子,莫让居心叵测的人给利用了。”
一向冷冰冰的人终是有了反应,只见他神色晦暗,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佩剑,“夫人不应该这般说六爷,他......不是您想象地那般不堪。坊间的传闻也多是抹黑之意,并不可信。”
“哦?”洛雪沉勾唇讽笑:“他刚刚才承认吩咐人毒害我父亲,然后又栽赃嫁祸给关奕朗,这般狠厉的手段,难道不正彰显出他的人品么。还是说,其中另有隐情?”
虽知晓她是故意套话,但阿德还是将事情原委一一道出,并坚决保证关黔南并未伤害洛之敬一分一毫,甚至还暗自出手相助。
洛雪沉追问是如何相助,阿德却变得守口如瓶,再不肯说一个字。
“瞧着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是早些回东苑用膳罢。对了,阿德,你待会儿记得给六爷送药。”洛雪沉终于笑颜初绽,眼底的阴郁一扫而光。
阿德道是。
从小厨房端了药,回到屋内之时,关黔南已经等候多时。阿德将药碗递到他手边,继而又立在了一旁,沉默如常。
“是不是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关黔南道。
阿德的性子,没有谁比他更加了解。虽说面上看上去冷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凡是与自己有关的事情,他都极为上心。
这便是忠诚。
当初自己也正是看清了这一点,才将他带在身边。
弹指一挥间,已是十二载了。
“主子怎知......”阿德颔首,面色仍旧淡然。
关黔南抿了口药,“你多嘴了,往后不该说的话就不必说。”
阿德点了点头:“是,对了六爷......没事了。”
关黔南看他一眼:“有话直说。”
“是。”阿德顿了顿,似乎在想怎么开口,压低声音道,“四爷在狱中的日子,属下去打点一番?”
关奕朗仗着老夫人宠爱整日只知吃喝玩乐,还妄图坑害六爷,六爷位关家作为这么多,中毒之后关家竟无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