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窝里斗,咱们坐收渔翁之利?”洛雪沉摸了摸下巴,不由得感叹倒是个好计谋。
今个儿为了将这场戏演全,她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甚至还说了那等荒谬的谎话,若是关黔南知晓了,还不知道会是怎样个反应。
既然都牺牲了这么多,那也是得给自个儿的委屈找个说法了。
“我想到了一个法子。”她粲然一笑,起身便朝着书案方向去,然后寻得御湖毛笔和信纸之后,将其铺展开来,便打算写字。
关黔南双手握拳,噙至嘴边,轻咳了声,“你莫不是想要给关奕朗写信,诉说今日之事罢?”
不愧是在皇宫里摸爬滚打过来的人,一见人的神色便知晓她腹中究竟思虑何事了,洛雪沉不由得感叹道:“你猜的倒是准。我就是想这么做,也不枉我今天受的腌臜气了。”
关黔南摇了摇头,“此举不妥,若是真想送信,那也不能由你亲自写,这样会落下把柄,难以收场。”
“那你的意思是......”
洛雪沉的话还没说完,便见他对着自己招了招手,“扶我过去罢,我可保证这信妥妥帖帖的,日后不会出什么事情。”
刚开始她还有些纳闷,若是关黔南写的话,他的字迹也会被人一眼认出。可等他落笔之后,洛雪沉才知晓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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