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尴尬。
最终还是洛雪沉看不下去,起身制止,“神医莫恼,我家六爷自从患病之后,这嘴皮子是练得越来越利索了,说话直接爽快,还请神医多多担待。若是往后你同他多接触一段时日,便知晓他是嘴硬心软。”
胡胥刚刚只顾着和关黔南吹胡子瞪眼,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身后还藏着个沉鱼落雁,温柔可人的姑娘,一时怔住了,“这是......”
洛雪沉莞尔一笑,对着他行了个礼,还没等自个儿说话,关黔南便一把攥住了她的腕子,丝毫没顾忌胡胥在场,“这是我的内室。”
“什么?!你竟然成了亲?”胡胥惊讶道,“像你这种人,怎么能娶到这么好看且温柔的媳妇儿?”
说罢,他又凑上前问洛雪沉,“你该不会是被他强迫的罢?若是的话,你就告知我一声,我肯定会将你从这泥潭中解救出来。”
关黔南冷哼一声,伸手将洛雪沉往后拉了拉,“胡胥,有你这么损人的么。这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得记住一句话:朋友妻不可欺,心里别打那些如意算盘了,小心我有的是法子对付你。”
洛雪沉知晓两人是在说笑,也没打搅,静静地看着两人斗了会嘴,嘴角始终噙着淡淡的笑意。
说到最后,想必胡胥也是没了精力同他争论,便开始提起他的病情,“这件事儿打住,先让我瞧瞧你的病况如何,也不知道你还有多长时间同我在这嘚瑟。”
关黔南白了他一眼,“我这这条残命肯定会撑很久,怕是让你失望了。”
胡胥嘿嘿一笑,没再说话,伸出手来便按住了关黔南的脉搏处,静心听脉。洛雪沉见状,便往一旁侧了侧,给两人留出足够的空间来。
“你这些日子感觉如何?身体可有异样?”胡胥微微蹙起了眉头,他感觉这脉象似乎不大好。
关黔南唔了声,然后便将前几日吐血的事情说了,胡胥先是沉思了半晌,然后便吩咐阿德将他的医箱抬了进来。
洛雪沉原以为大夫的医箱都是随身携带的不大不小的匣子,可胡胥这医箱却是出奇的大,就连阿德抬着它都有些吃力,更别说其他人了。
“你倒是享福,成日里使唤我的侍卫来给你抬箱子。”关黔南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讽笑。
胡胥挑了挑眉,一脸的高傲,“这箱子里头可都是宝贝,一件儿我都舍不得扔下,我倒也是想寻个医童给我扛着,可都不对我的脾性,难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