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今日那烟臭草尤为感兴趣,相信这世上也绝不止是这一种有意思的草药。
忽然之间,她心里有了底,知道自己应该学什么,做什么了。
她回了屋子,却见关黔南换了衣物还未休息,“怎么还没睡?”
“你都还没回来,我自然是要等你的。”关黔南这才放下手中的书,推着轮椅到了她跟前,“方才做什么去了?”
“去让自己冷静冷静,好知道自己真正想做的是什么。”
洛雪沉推着他到了床边,搀扶着他躺下才开口解释。
关黔南拉住她的手,笑着问:“见你心情愉悦,那可是有答案了?”
“嗯,不过这暂且是我一个人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她笑着吐了吐舌头,模样可爱极了。
“好,那就等你愿意说了,再告诉我。”关黔南取下头上的木簪子,一头黑发顷刻间散落,这一幕倒是看呆了洛雪沉。
就好比天下男人无一不爱美人,见到倾城绝色的那种反应,虽平日就知晓关黔南生的好看,可他现在这般举止,实在撩人。
“瞧的这么认真,不如尝一尝?”关黔南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炽热的目光,忍不住拿她打趣。
洛雪沉回过神来,小脸“刷”的通红,她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来,“我不与你嘴贫了,你早些休息吧。”
看着她又一次落荒而逃的身影,关黔南笑的很是开心,与此同时,也庆幸自己总算没有错过她。
从屋里跑出来的洛雪沉感觉到自己身上滚烫不已,在院子来回踱步好久,这才冷静了不少。
“六夫人还不休息,这是在作甚?”
原本正要打算回去的洛雪沉,听见胡胥的声音后不禁有些欣喜,赶忙拉着他坐下,“胡胥,我问问你,六爷的腿,怎么还不如以前了?”
“这很正常,总得先将他的身体调养好,毒素排出后,再针对腿部服用另外的药物,若是一起治,几味烈性又相冲的药物组合在一起,六爷怕是撑不过第二天的太阳,就先暴毙而亡了。”
胡胥摸了摸这几日想出来的胡茬,细条慢理的解释给她听。
“原来如此,那他的腿……”
洛雪沉还是很希望关黔南完好无损得站在自己面前的,所以对此,她不免有些焦急。
“希望渺茫,所以六夫人还是做好心理准备,要想活命,腿就很难下地行走。想要下地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