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但是,眼尖的若尘进门之后,还是看出了景瑜内心的失望,心里更是坐实了太后寝宫中的毒药出自眼前人之手,嘴角噙着冷笑,语气里带着几分疏离,对着景瑜开口道:“怎么?皇上看见哀家很是失望?”
“没,没有……”
大楚以孝治天下,景瑜怎么会承认自己看见自己的母后脸上有失望的表情?
“哦?是吗?”
尾音拖长,若尘带着几分不信地看了眼景瑜,只把后者看得心虚虚,趁此机会,若尘端起其案桌上的茶水,用那带了好料的甲套往茶水里涮了一下,递到了便宜小皇帝的面前,对着景瑜道:“哀家只不过是想回来让你不要那么操劳,多喝一点茶水,哪知道,就瞧见了你脸上的失望,方才,哀家还认为是自己人老眼花了呢。”
本就心虚的景瑜听到若尘的解释,急忙打着哈哈附和道:“母后,您可一点都不老,是方才,寡人被折子上上奏的内容伤着神了……”
一边说着,便宜皇帝景瑜还一边接过若尘手中的茶杯,轻轻喝了几口茶。
看见那茶水接触到景瑜凉薄的嘴唇,若尘的嘴角微微扬起:出自于她千年老中医手的毒药,别说是喝下一杯了,哪怕只是润了润喉,这人也是救不回来的。
“砰……”
在若尘期盼的眼神中,景瑜双手突然开始颤抖起来,手中的茶杯应声摔落在地上,双眼瞪得老大,满是不敢置信地瞪着面前的女人,嘴里呢喃着:“你,你,你怎么敢?”
“哀家又何不敢的?”
看见小皇帝面色迅速变得青紫,说话也有些气短,若尘凑到对方的耳旁,压低了嗓音说道:“当初,连先帝的骨肉哀家都敢换,你说说,还有什么,是哀家不敢的?”
胸间一窒,景瑜感受到自己的每一口呼吸都在变得艰难,惊恐之中,余光瞥见妇人脸上露出了阴狠毒辣的笑容,顿时,生怕自己今儿个就交代在这里,急忙推着御书房案桌上的折子,以期能够引起守在外面太监们的注意力。
因为最近若尘和景瑜见面的时候都会说上很多不适合让第三个人听见的话,为了捂住自己的身世之谜,景瑜每次和若尘见面的时候都会屏退身旁伺候的太监,久而久之,太监们也养成了习惯,刚才送若尘进来之后,便都规规矩矩地退到了大门外候着。
所以,哪怕方才景瑜手中的茶盏掉落到地上,门口的太监听见了声响,也不敢贸然进来。
还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