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个讨厌鬼病床的周围又站了好多人。
“程先生,你就不要再推辞了,答应了吧!”
“对啊!现在状况很危急,如果林子辰政委出了事情,我们都要被免职,你就看在我们亲自来求你的份上帮帮忙吧!”
“就是,而且听说我们新培养的一个得力干警(好像叫吴什么飞)是你好朋友,你就看他面子上也该起码给我们出出主意好不好......”
“现在那个组织指名只有你和唐先生能保护林政委,现在唐先生下落不明,只有看你了,请你看在林政委为我们市的市民做了那么多好事的份上......”
“妈的!烦死了!有完没完?”年轻人似乎对他们极不耐烦,一脸的火气,“靠,老子养个病你们吵什么吵?老子答应要帮就会帮的,你们天天来烦什么烦?”
“可是,你为什么不肯搬到林政委的病房里?这个病房里离得那么远,呆在这里能做什么?”
“关你屁事!老子才不管你们是什么本市的高官还是什么猪圈的母猪,以后少来烦我,都给老子滚!”年轻人头上的青筋爆出,仿佛再不走都会打人似的。
二委托
那些人被吓了一跳,却不敢生气,只得无奈的离开了,不一会儿,病房又恢复了安静,只留下一个小警察还立在那人床前,对这个警察的不识趣那人似乎不太顺眼,但对他的态度却要“礼貌”得多:
“你个小子怎么还不走?那些所谓高层都闪光了,你留在这里干什么?”
小警察犹豫了一会儿,吞吞吐吐的答道:
“我叫詹秀坤,是厅长派来的......”
“妈的,厅长脸大啊?老子才懒得管你什么长不长的,少烦老子!”年轻人似乎不买帐。
“这个,程帅先生,厅长是陈维维公子的父亲,他是要求我来请你调查本城市最近发生的一些异常的。”
那个叫程帅的年轻病人木了一下,脸色突然变得难看:
“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算盘刑事通’好像是有个当警察厅厅长的老爸——妈的,怪不得他那么嚣张:‘亲兄弟,明算帐’,算你个头,老爸是厅长了不起啊?天天找老子还上次的医药费——老子还在那个什么鸟雪山救过他呢!这笔帐怎么算?还蛮不讲理的塞给我一个委托,想起就不爽......”
詹秀坤在一旁茫然的看着他,不知该不该打断这位怪人,只得不知所措的站着,安静的等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