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来大齐之前就属于麦苗韭菜不分的主,哪里知道这种庄稼还有这么多讲究。
不过好像隐隐记得看治理蝗虫新闻的时候好像是有这么种说法,而其好像还看过一个纪录片鸡鸭在地里捉蝗虫。
跟老汉又唠了一会儿,老汉灭了烟袋锅子背着手下地,沐辰墨骑上踏云往县衙奔去。
她得赶紧联系小舅舅,让他帮忙给带点鸡或鸭子过来成不成也得试试看。
齐煜跟李师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眼前一柔弱一强悍主仆二人,昨晚他跟沐辰墨在房顶上可是看到这个柔夫人屋子的摆设,一点不比自己给墨儿布置的差。
好不容易说通了李师爷让他带自己过来,谁知竟然被主仆二人堵在了门外,李师爷好话说尽丫鬟手中的棍.子巍然不动。
不管你威逼也好利诱也好,人家站在门口就是不让,齐煜想硬闯,柔夫人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最让齐煜害怕的是,那个柔柔弱弱的女人居然一边哭一边给自己抛媚眼,还时不时的挺挺胸。
这要是让墨儿回来看到还不扒了自己的皮,他可得为墨儿守身如玉,远离一切企图靠近他的雌性生物。
李师爷则是满脸尴尬的杵在哪里,完全秉承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不停的劝说。
齐煜正儿八经的询问吴县令和其他人的下落柔夫人摇头,想要进屋查看小丫鬟的棍.子上前。
回到县衙将踏云栓好,沐辰墨顺着声音找到了后院,看到眼前的景象额头突突直跳。
就见柔夫人哭的楚楚可怜梨花带雨正往齐煜怀里扑,要不是看到齐煜紧握的双拳和太阳穴暴起的青筋,沐辰墨过去直接揍人了。
身形一掠来到了他们近前,伸手将柔夫人从齐煜胸前拎了出来,极其不爽的对着齐煜前胸就是一阵拍打,好像他身上粘了极脏的东西。
齐煜一看非常干脆的将外袍脱了扔在地上,沐辰墨满意的点了点,李师爷看的嘴角只抽搐。
“这位夫人,不知有什么委屈可不可以跟我说说。”沐辰墨嘴角一扯冷意散发指着齐煜:“我可比他会疼人。”
柔夫人早就被他们一通神操作给弄蒙圈了,她在这蔚县可是数一数二的美人,这两人什么意思嫌弃自己脏。
掏出手帕轻擦了下眼角的泪水,不屑的看着沐辰墨:“你个毛没长齐的小子是哪里冒出来的。”
沐辰墨一听差点没气乐,这个女人居然还看人下菜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