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着齐煜点头点头,转身离开。
沐辰墨一边骂着齐煜,眼角余光一边看着赵县令的背影。
此人在齐煜身后站了良久,他只需动手轻轻一推,齐煜就回跌落到水中。
看的她心惊肉跳,这才不管不顾的跑了过去,拧着齐煜的耳朵将他拽了下来。
晚上回到普安县租的宅子,沐辰墨把齐煜和罗攸宁都叫到了正堂,神色肃穆的说道。
“明天起,不要在溃堤处转悠了。”
“怎么了。”齐煜问道,罗攸宁也是一脸不解。
沐辰墨眉头皱了皱:“我今天蒸馍的时候,无意瞥到有人在盯着你们,那帮人在坝上有眼线,在转下去怕我们身份要暴露了。”
她也打听了,这水坝经历过比今年更大的洪水都没有决口,渭河水虽然上涨了,但是没达到历年的顶峰。
这几天,她也在琢磨大坝溃堤的原由,张家湾水坝都是石条夯实而成的,要想向陆溪镇那样人为破坏根本不可能。
明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这么了无痕迹的发生了,水部的六人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什么六人会同时上坝,又那么巧合的同时被洪水卷走。
“啪。”罗攸宁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腿上,见沐辰墨闻声抬头尴尬的解释:“被蚂蚁咬了。”
沐辰墨低头看向他手心拍死的白蚂蚁,心中一惊,白蚁!难道是白蚁!
“从明天起,儿子,你留在大坝打听这种白蚂蚁的消息,注意一定要隐蔽不要让人起疑,我跟你爹在坝下转悠转悠。”
罗攸宁的脸色开始涨红,在这里就没必要在装扮下去吧,他哪里知道沐辰墨在蔚县因为一个习惯的称呼泄露了他们的身份。
齐煜从罗攸宁手中捏起那只白色蚂蚁:“打听这小东西干嘛,大坝上到处都是,这小玩意还能啃动石头?”
沐辰墨肯定的点了点头,齐煜和罗攸宁对视一眼,都觉得不可思议,三人商议一番各自睡去。
翌日清晨,齐煜一早起来收拾妥当,心情极佳,终于摆脱了罗攸宁这个跟屁虫,天天跟在他和墨儿的后边,他想做点亲密的事都不行。
三人一起上了大坝,齐煜跟赵县令打过招呼,留下罗攸宁在大坝上追查白蚂蚁的事情。
他和沐辰墨顺着大坝往下走,沐辰墨一路走一路找地方坐,不停的翻动着洪水冲下来的石块。
齐煜则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时注意着后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