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动,便知他这是在用神魂之力暗中与祁山真君交流。
“张继,本座怎么听说是他先杀我天院修士在先,白云观这么做只是在捍卫自身宗门威严而已,如此行事,有何不可?”
黑袍遮面的祁山真君,依旧静静地立于原地,而其一身几乎浓郁成实质化的杀意,却是将此方世界尽皆笼罩其内。
原本魂海受到重创的丁勉,此时好似一方被石化的雕像般,瞬间被禁锢在了当场,身体肌肉更是难动分毫。
“嘶…好凌厉威势,好强悍的杀意!”
丁勉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他的心神却依然能够穿梭虚空,遨游星翰。眼见于此,他哪里还不明白非是祁山真君气机内敛,而是他与对方相差悬殊。忙于搬运的蚂蚁,永远观望不到乘风展翅的大鹏,二者本虽同处一方天地,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可同语。
张继之威,更多的是来源于穿着在身的朱红黄鹂袍,从其官袍之上所流露出的强大气机与道韵,丁勉完全可以觉察出来。而祁山真君身上的所散发出的那股冰冻天地之势,分明便是自其体内溢出的。
如此一来,对方的跟脚,丁勉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结果。这祁山真君十之有八,是靠自身修为渡劫成仙的,否则他一身死寂如谭的骇人气机,应该着显于袍,而非是自其体内溢出。
“哈哈哈…祁山真君好大的威势,莫不是欺我地府无人不成?”
张继避而不谈丁勉袭杀天院一事,反口便是一句欺“欺我地府无人不成”直接反将了过去。
与此同时,张继身上的朱红黄鹂袍忽然间大放溢彩,但见流光闪烁间,一股厚重威严且浩然不屈的气势,随之迸发而出。弹指间便将祁山真君所散发出的滔天杀意,给冲的是四分五裂,崩溃瓦解。
丁勉身子瞬间一空,浑身僵硬的筋骨,也随之骤然舒缓开来。“呼…似乎有些托大了啊!不过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即便你是高高在上的天官,也休想夺小爷性命。”
念及此处,丁勉眯着一双眼睛,在白云观众人不屑的目光中,抬脚便向场中走去。
“小子!你不要命了!”
其中一位面部带有长长刀疤的阴差,一把抓住了丁勉的胳膊。“不要给阴曹大人添乱!”
此言一出,又有几位凶神恶煞的阴差,上前拦住了丁勉。
地府不比仙道宗门,倘若将仙道宗门比之成一棵棵傲然挺立的杨柳,那么地府便是那大山深处的一片原始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