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笑意浓浓,把头搁在萧瑶的肩膀上撒娇:“我知道了姐。”说着她举起小手立誓:“以后只要她们不欺辱你,我绝不主动找麻烦。”
萧瑶听罢欣悦的笑起来,戳着她的脑袋嗔怪:“你啊,就这么会撒娇,不怪阿娘和阿父说你淘气生娇,这小嘴巴让人又爱又恨。”
萧静嘟着小嘴,将脑袋收回:“阿父那是偏心,他们都偏爱你,所以才会这么说我。”
萧瑶白一眼她:“从小到大阿父那件事不依你,还说这些没良心的话,当心我告诉阿父,以后让他少疼你。”
“姐,不要啊,好姐姐我就怕阿父唠叨我,真的怕。”萧静连忙道歉。
萧瑶见萧静服软,笑的更如烟火般温暖:“还有你怕的,在家时阿父说女儿家不能去学烧纸浆,你偏不,不让去抽蚕丝,你软磨硬泡的跟着叔父他们去作坊,咱们一族这点手艺全被你学去了。”
萧氏是以制纸而起家,后来移到秦址后,不仅制纸还开始种桑树养蚕,研制新纸种,逐渐发展到如今。
但因为是商贾出身,虽是书香门第却仍是矮人三分。
“姐,父辈们因为阿父手脚不利索常常在外欺负他,我看见好几回了,我学那些也是为了咱们家好过点。”萧静说道。
小的时候阿父上山作树采桑,下山时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胳膊和腿受了伤,经诊治后,一只脚的筋断了,一只胳膊只能拿起筷子,而走路全靠拐杖。
自从伤好后,便被族人安排烧火的事,家里从此一落千丈,在族里的地位日益下降,一群闲散的族人走过身边时常常奚落阿父无能,这些事她全看在眼里。
萧瑶拍着她的肩膀:“可阿父不想你拼啊。”
萧静抿嘴不语。
谈起阿父,两姐妹便说个没完,因为她们都是被阿父捧在手里长大。
离开商阳后,她回到秦址,定要带着全家重新站起来,决不能再被旁人欺辱。
萧瑶见萧静走神,便知她想阿父和阿娘了。
她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踟蹰着:“妹妹,我还有个事……”
萧静见萧瑶突然有要求,一下子回过神问:“姐,你说。”
萧瑶微微勾了勾嘴角:“是关于润公子的事,我这心里始终觉得亏欠,想着当时你不让我出去,便后悔,如今他生死未定,心里呀难受极了,以后咱们不能再这么大意,更不能为了惩治敌人牺牲无辜,姐姐宁愿不报仇,你能听的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