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接着道:“大司马他把民女带入他屋里,竟然将自己的衣裳褪去,还要将民女……关入屋里,民女抵死不从求着他说不能,但奈何大司马很快褪掉衣裳,民女只得大声喊叫,跑出殿外,引起旁人来,幸好两位乔校尉来的及时,否则,民女,民女的清白就毁了,民女不知该如何……”
说完,她呜呜的哭起来。
“什么……”王姿表情惊诧,神情僵住的面向乔誉。
乔台献一波吃惊,两步走到乔誉跟前问:“誉儿你怎会这般……?”禽兽!
“啊?”众女郎哗然。
萧静又哭诉着:“大司马见民女不从,又担心民女把事情说出去,便把民女禁了足,如今闹得乔府上下皆知,民女无颜见人,不如让民女一头撞死在晖明殿,省的让世人笑话。”
萧静说着一咬牙,便要朝着院门的梁柱去撞。
幸好王姿身边的乔二娘拉住,没让她去成。
“大司马啊,你怎能眼睁睁看着如花似玉的女郎要撞死啊,纵然不愿意纳妾,留在身边当个婢子不好吗?”乔二娘一面拉着萧静,一面劝着。
“誉儿,咱们乔府百年以来从未发生过这等事,你要是喜欢大可收下,我们求之不得,你这做的是什么事?”乔台献的音调严肃了。
王姿:“是啊,誉儿!”
乔誉听罢脸上阴鸷的森冷,他放下双臂,浓眉紧盯着地上那个满嘴谎话,对他一再轻薄的女郎,他乔誉身正清洁,自认为从未有过半点污浊之事,不成想被这女郎沾污名声,好,好的很!
正当所有人以为乔誉会发大怒时,身后一女郎出了声。
“萧女郎,既然你说大司马在你面前脱过衣裳,那你总该知道大司马身上有什么痕迹?大将军纵横沙场多年,身上多多少少有些伤痕,不如你说说看!”说话的人是台阶上的郑良娘。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移到郑良娘身上,乔誉也看过来,小小的人儿,站在女郎中,一点也不显眼,却对他友好的笑着。
郑良娘给了乔誉一双清亮又信任的眼神,以为乔誉会有谢意。
谁知乔誉瞥了眼后,又冷凝地上的萧静。
萧静低声呜咽着:“大司马身上无非是刀戟所伤的伤痕,并无其他。”
郑良娘朝着乔誉拜礼:“敢问大司马,她说的对吗?”
“多嘴!”乔誉冷眼一横,示意她闭嘴。
说完,他饶有兴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