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无比的的黑刀。
云亦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刀法格外熟悉,这才是她每每预判对方的招数,并且能坚持到目前的原因。
但她也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云亦可嘴角勾起笑容。忽的,空中有道道鞭痕浮现,铁线银勾下,愕然组成了一个传送阵法。
下一刻,云亦可出现在隔了一条街的擂台上,就是暮云城最中心那个大擂台。
云亦可看见孟小小边上的陌生男子,和两人间奇怪的气氛。
她双眼放光似的,一个微妙的笑容还没绽放,眼神就直直地往他们身后看去,表情凝重了起来。
还没等孟小小反应,一阵腥风夹杂着几声诡异的笑声从他们头上飞过,往擂台上扑去。
他只来得及道:“小心。”
云亦可也早有准备,一手鞭子舞得密不透风,这次有街边的灯光打过来,众人都能看见云亦可与黑影迅速的交战着。
鞭尾与黑影一触即走,片刻间,几乎整个擂台上都是鞭影与黑影。
“杀绝。”孟小小寒声道。
“血彼岸。”归海夙也面色肃然。解决了刺客们的蓝衣护卫队都围在二人周边,如临大敌。
云亦可选择擂台,不仅仅是因为这里开阔平坦,利于她鞭法的发挥和不利于刺客隐藏身影。
更重要的是——
“咳咳!老头子,我还没死呢。”
说这话的是一个长相敦厚的中年男子。
他站在城主府前,看着面前的战斗,眼神不善,云亦可和杀绝两人战斗立即停止。
杀绝借着云亦可一鞭的势,高高跃起,站在了擂台边的一处建筑下。
“吴叔!”云亦可兴奋地挥挥手,吴修己慈爱地点点头。
眼神在云亦可身上掠过,直直地看向了一旁的杀绝。
那血彼岸站在一处角落,一块黑布包着头脸和上半身。下身可以看出是一席黑裙。
衣裙无风自起,黑裙上绣着凌乱妖娆的彼岸花。颜色鲜红似血,凄美又诡异。
花绣的极为逼真,彼岸花如活过来了一般,随着晚风在裙摆上摇曳身姿。
随着彼岸花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下一刻,不断有彼岸花从裙摆上曳落,落地生根,杀绝的脚边,青石板上,竟真生出了一片血色的彼岸花。
血色的彼岸花依旧妖娆的摇曳着,在花枝乱颤中不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