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
拓拔小蛮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似的,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流,又抱紧了种梅翁的大腿。
恳求道:“我求求你救救我爹我娘吧!”
“他们怎么了?”
拓拔小蛮哭得稀里哗啦:“南诏,南诏被邪教渗透,沦陷了。”
种梅翁好像有点迷糊:“南诏?”
孟小小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往前走了几步,追问道:“怎么回事?”
“不,不知道!”拓拔小蛮哭的是真情实感,回答的却也是理直气壮。
云亦可拍拍脑袋,猜道:“小妹妹啊!你不会是那天跑到邪教分部,才知道的?”
拓拔小蛮:“你怎么知道?”
她似乎被云亦可的话勾起了伤心事,哭的更大声了:
“呜呜呜……当时我娘莫名其妙赶我走(抽泣声),我还以为是我把爹送的蝴蝶兰养死被她发现,惹她生气了。
呜呜呜……我不应该赌气跑了,不然……我……呜呜呜……我要爹,娘……想你……”
云亦可也沉默下去了,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也不知道怎么办,而且她不大会哄人……
反倒是孟小小走上前去,半蹲下来,一只手轻抚拓拔小蛮的背上,那是云亦可在她身上从来没见过的温柔。
拓拔小蛮“哇”的一声转投进孟小小的怀抱,哭道:“春晓姐!”
云亦可:……姐妹儿,你认错人啦!
不过因为被关过一次禁闭,拓拔小蛮和离园关系不错她是知道的,没想到还这么信赖亲手关了她的春晓。
云亦可偷偷看了一眼孟小小,她的脸被兜帽挡住,看不清表情,但肉眼可见的她僵了一下。
就在云亦可语文她要把拓拔小蛮给推出去时,孟小小尽量语气轻柔道:
“嗯,没事。”
因为拓拔小蛮沉浸在伤心里,所以并没有分辨出来声音不对。
…………
因为拓拔小蛮的原因,种梅翁对这两位不速之客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还在小声哭泣的拓拔小蛮进了那座破败的小屋,把云亦可三人丢到了外面。
云亦可感叹道:“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感同身受而已。”
孟小小没在这个话题上和云亦可多过纠结,道:“南诏被邪教控制的消息一定要尽快传回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