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这么说了,屠边他们也只能道:“是。”
“于叔,外面,外面来人了!”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紧跟着,一个大鼻子的少年跑了进来。
“喘口气,慢慢说,人须有静气。”于叔很冷静道。
“好,呼~呼~”
“外面怎么了?”
“哦,外面来了一辆马车,说是找人的,看起来极不好惹,非富即贵。”
…………
在蜀地与南诏的交界处,从林与险峰并立,湿热多雨,鸟虫众多,在这处鲜有人至之地,一对穿黑色衣服的男女走在一处河谷中。
“话说他们看到我们走了会是什么表情啊?”云亦可依旧是一身男装,嘴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很是吊儿郎当。
“那你待那不就好了。”孟小小道。
“那不行,总得走的,不同路呢!”云亦可转过身双手枕在脑后,同时倒着往后走。
“你认真点,南诏就在前面。”孟小小嫌弃道。
“哟,到了。”
云亦可转身,把嘴里的狗尾巴草给吐出来,隔着几处裸露地石峰远远地看着面前的茂林,隐隐有黑色的雾气在里面弥漫着。
至于看守的士兵,对她来说才不是问题。
孟小小道:“南诏就是这里了,不过离南诏人民的居住地还要穿过这片黑瘴林。”
“给。”云亦可一拍脑门,从袖子里掏出个小玉瓶,扔给了孟小小。
孟小小把它打开来,看了一眼,是几颗圆润的药丸,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有股清新的味道。问道:
“这什么用的?”
“解瘴气毒性的,都说南诏的瘴气十分严重,如今一见,名不虚传,隔这么远都能看见。”云亦可说着也自己吃了一颗解瘴丸。
“嗯。”
听她这么一说,孟小小也不犹豫,往嘴里倒了一枚。云亦可看着她也吃了,笑着眯了眯眼,伸手拽住孟小小道:
“还有这么远,我们短距离传送一下。”
“好。”
话音刚落,二人周身玉符一闪,就到了那散发着黑色“瘴气”的密林前。
“不对,这不是瘴气!”
近了云亦可才发现这“瘴气”不对,这分明就是和她有过几次接触的邪教黑雾。
这片充斥着整个林子的黑雾在二人刚到时,似乎活过来了一般,一阵宛如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