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的微笑,伸手就要把那老者的斗篷给掀开。
她倒要看看,造成南诏惨状的罪魁祸首,这个世界上最大邪教的首脑,到底长什么样!
云亦可慢慢把他头上的兜帽拿开,很有仪式感。但她的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变得凝重起来。
她掀开他的兜帽,像看他的脸,却看见了一片空白。
什么也没有,没有五官,没有颜色,扁平的脸上露着空洞的黑色,像是在无声的嘲笑她。
云亦可把他的兜帽狠狠往后一拽,猛的站起身来道:
“你到底是谁?!”
“你猜啊?”
他的声音不再沙哑,是一个很年轻的声音,带着戏谑。
腰也不佝偻了,坐起身来,很懒散的坐姿,那是看戏的姿态。仿佛被绑住的不是他,他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云亦可冷冷地看着他,他对此毫无反应,反而笑的愉悦,声音从什么都没有的兜帽下传来道:
“你不会真的以为堂堂大长老会这么容易就被你绑住了吧!”
云亦可:……他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吗?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杀了又怎么样,你估计也看出来了。我就是一个替身,一个替身的死活,你觉得大长老会在意吗?”
云亦可眯起眼睛道:“那你自己也不在意吗?”
“在意。”他笑笑,停顿片刻“但也没那么在意。”
云亦可对于他这种态度很是头疼加无奈。玉符乱飞,围着那“大长老”结成一个又一个的阵法,但那“大长老”没有任何反应。
“别费劲了,我的伪装如果是这么好搞的话……哼哼!”
他话说到一半,却只是“哼哼”几声,不像自知多言,却像是卖了个关子,让人很是好奇后面会有什么内容。
“走了!”
云亦可却不理睬他,直接拖着他就往前走,走了一段路,一路走走停停,路线毫无规则。
很奇怪的是,她感觉周围怪物很多,但都远远地绕过了云亦可和她拖着的那人。
云亦可可不认为这是她的功劳,之前在上面也就是南诏的时候,她也碰过许多怪物,但都是被她给远远地用金针给收拾了。
而那些怪物,纯粹就是见活物就扑。所以……云亦可转头看向被拖在她身后的那个人。
身上沾着泥土,被拖行了一段,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