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更加小了,最后几句带着气音,几乎不可闻。
那“少年”拼命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才隐约听到这句话:
“爹爹以后不能保护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哭吧!爹以后就不……好好的。”
“不!”
一阵压抑撕裂的哭声从昏暗的屋子里传出,但又消失在一片荒寂的黑暗里。
…………
满堂缟素下,不多的宾客们在这本就简陋的屋子里走来走去,哀悼着本就交集不多的陌生人。
隐隐有只言片语从他们嘴里流露出来。
“那少年可真怪,他爹死了还这幅表情。”
“哭都不哭一声,以后肯定是个白眼狼。”
“白瞎了他这张脸。”
“别说了,我感觉他好像在看我们。”
“都这么小声音了。”
“他眼神很怪,我有些害怕。”
孟小小抬起头来,却只听见司仪淡漠的声音:“起棺!”
…………
“小小,以后你就跟着我,我会替老哥好好照顾你的。”
那人留山羊胡,头带方巾,穿一身青白身儒袍,很是儒雅斯文的一名中年文士。
“林叔,你能和我讲一下我爹之前的事情吗?”
“他没和你讲过?”那林叔似乎有些惊讶,捻着胡须的手停顿,就这样不上不下。
那披着白麻的“少年”坚定道:“没。我爹年岁也才四五十,怎么早就苍老本就不合理,而且但我看他身上有许多刀剑伤痕,我想知道这之后还有没有隐情。”
“有的话你打算怎么样?”
“报仇。”
“唉。”林叔叹了口气,转过身去,道:
“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和老哥之前就认识。老哥之前是名镖师,也是这附近最好的镖师,他压的镖就没有出过事的。”
那“少年”竖起耳朵认真听那中年文士说的话:
“这在当时混乱的世道是多么难得,不知道有多少人雇佣你爹爹去压送镖物。”
“但你爹爹比较谨慎,对压送的镖物和雇佣者一向严格要求,从不干违反道义和触犯禁法的事情。也因为这样,他发展的越来越好。”
“我与他是从小就长大的朋友,后来他发展好了,事业逐渐转到了启轩,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林叔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