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彭颂知道时长曦待见她,她也不待见时长曦,也不多话,挤出一丝假笑跟孙芬道别。
送走了彭颂,时长曦扭头回了屋子,养精蓄锐为明天算卦做准备。
第二天下午,时长曦打着不准不收钱的旗号,一下午也就三五个人在她的小摊前稍作停留,不论是求财测姻缘还是算考学避灾祸,皆是分文未取,可谓生意惨淡。
大部分时间时长曦都是干坐当摆设,孙芬看着摇头,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早晚饿死。
孙芬招呼时长曦吃饭,时长曦笑着拒绝:“孙姐,我带了营养剂,不饿。”
吃一次是交情,吃两次是请客,吃三次四次,就是蹭吃蹭喝不要脸!都是在外讨生活,她不能占孙芬便宜。
孙芬不高兴了,直接下了一碗云吞喂到她嘴里,时长曦无奈,付了孙芬100点才吃了。
搞的孙芬火气老大,揪着她的耳朵念叨:“你这孩子这么倔,孙姐请你吃碗云吞咋地啦,昨儿都没付你卦钱,你今儿要跟我算清楚?说不说得通啊!”
时长曦笑呵呵地:“孙姐,一码归一码,这是生意,我总不能把你摊子吃垮,你要这样以后我就不敢来了。”
孙芬这才罢了,但坚决要把那100点退回来。
时长曦推拒不过,送了孙芬一掌平安符,才收了:“孙姐记得贴身带着,能帮你挡着些祸事。”
孙芬看着叠的方方正正的黄纸,并不在意:“好,我戴着。”
一直到傍晚,时长曦才在孙芬的催促下不急不慢地把摊子收了。
回到家,天还昏亮着,时长曦觉得算卦的时候可以多做点符带着卖,也多一个进项,于是去书店买回来一沓黄纸。
黄纸跟以前的符纸有点不同,质地更好,没有褶皱纹路,不太适合初学者,但以她画符的本事,已经不挑纸张,弄对原理就能画出来。
一路加班加点画到九点,时长曦见见找到感觉,细心的发现黄纸好像更适合现在灵气,反而比以前的好用。
时长曦笑了,以后画符的纸不缺了,廉价又好用,完美,算是今天最大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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