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金子不是关键的,关键的是有个视钱如命的爹,想从他那里弄钱,也不是容易的事,得死不少脑细胞呢?
“儿子,这两天别外出收租了,老老实实呆在家里。”
“少爷,三天后准能选出武林高手,到时有了贴身保镖,你就安全了。”
钱多回过神,冲两个老男人微微一笑:“应聘武林高手事关重大,得隆重点。”
“少爷请吩咐,老奴定当照办。”老练圆滑的王忠,知道钱多要作怪,忙配合他。
“仆人们的服装得换新的。”钱多望着父亲,说得振振有词。
花钱的事,王忠从来都不擅作主张,默默望着钱万千,静静等候答案。
钱万千一脸苦逼,眉头紧锁,握紧酒杯的手背青筋浮现,恨不得将杯子给捏碎。
生个只会花钱的主,钱万千那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头疼啊!
“儿啊!仆人们的穿着跟你一丁点关系也没有,别瞎操心?”提到钱就心痛的钱万千,板着脸批评儿子。
月俸千金聘高手保护儿子,那是不得已而为之;花点小钱替仆人打扮,钱万千觉得是在扒自己皮,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钱多深知父亲性格,就算他视钱如命,但凡跟自己有关的事,他还是挺配合的。
“我是主子,他们是仆人,怎么没关系呢,他们身上发光,我脸上也有光。”钱多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发光的是金子啊!”一脸苦逼的钱万千,摇着头叹着气。
当钱万千把酒喝下肚,一点也尝不出烈酒的香醇,觉得喝的不是酒,而是苦水。
酒入愁肠愁更愁啊!
“忠伯,爹答应了,给我弄得体面点。”钱多边说边冲王忠使眼色。
“哎!何时是个头啊!”钱万千叹气一声,起身后,摇着头离去。
王忠知道,只要钱多开口,钱万千就得照办,这儿子是吃定老子了。
“老奴定当替少爷办妥。”王忠微笑着说。
“到时叫裁缝来庄里拿钱,金子必须经我手。”怕老管家私下把账结了,坏了自己好事,钱多忙提醒。
“明白。”王忠应声而去,倒不是怀疑钱多不信任自己,只是觉得他最近怪怪的。
坑爹的事,钱多真的不想做,可是除了坑爹,他真不知坑谁啊?
钱多知道,天下有钱的主不少,但是肯给自己金子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