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万年上了豪华大气的马车,在两名锦衣卫百户的陪同下,启程离开京城。
与此同时,姑苏城大街小巷贴满水灵的画像,她被通缉了。
漫步在街头的水灵,当瞧见被通缉的布告时,那是一脸懵逼,赶紧用双手捂住脸,急急忙忙朝好人玉器行而去。
好人玉器行没有好人,却有好玉。
郝仁抢回被土匪打劫的古董后,重新放回店里销售,准备大捞一笔。
无忧无虑的猴子,爬在店前的树上,正享受美食。
郝仁笑容满面,左手拿古董,右手拿布,正擦着宝贝。
“老头,不好了。”受到惊吓的水灵,慌慌张张跑进门。
“天塌了?地陷了?还是死人了?”郝仁没有瞧水灵一眼,依旧淡定的擦着古董。
瞧老头眼里只有古董,水灵心里更不爽,走过去抓住他的手:“我快成死人了。”
“还能走路、还能喘气、还能撒娇,活得不是好好的,难道你会算命,算出自己命不久矣?”
“死老头,没心没肺的老东西。”
“哎!”郝仁叹气一声,放下古董,望着水灵,“师父还指望你养老送终呢?”
“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你给我送终倒是真的。”一脸焦虑的水灵,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失去了机灵,布满了哀愁。
瞧一向可爱的好徒儿焦虑的样子,郝仁着急了,急切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这下,水灵不得不把昨晚去苏州府将包不同废了的事交代。
郝仁听后,摸着山羊胡子沉思。
对心比屠夫还狠的郝仁来说,杀人没什么好怕的,何况只弄残,但这不是关键的,关键的是包不同乃朝廷命官。
民不与官斗,这是做贼的禁忌。
作为盗贼的祖宗,郝仁从来不跟官员正面较劲,杀也是暗杀。
但是,这次水灵图一时之快,意气用事把包不同弄残留下隐患,麻烦大了。
“要杀就杀彻底,让那狗官永远闭嘴,见鬼去岂不省事!”郝仁望着水灵,“为师只教会你做贼的精髓,却没教会你斩草除根的道理,是我的错。”
“死了太便宜那狗官,弄残才解恨。”
“你是解恨了,可麻烦也来了,这下你得亡命天涯了!”郝仁瞅着水灵,“做贼跟杀手一样,不能暴露自己,是不是觉得自己姿色过人,怕人记不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