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
说完,还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头。
青山此时已坐起,半个腿贴着床单,半个腿屈膝立着。
“对,就是这么回事,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相大白。”
鉴铭停止了自己那诡异的舞蹈,又换回了一开始那便秘的表情,两颗瞳孔倾斜到了眼角,看向银铃,张口问道:“你……相信吗?”
银铃也换上了和鉴铭一样的便秘表情,毕竟迫害青山,他们已经十分默契了。
“不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何况你们还是那个姿势,我这照片可都拍下了!”
“这……这……”
青山此时百口莫辩,但他仍没有放弃抵抗。
“这你们信不信,没有发生的事情就是没有发生啊。就算是看到了照片,也无从断定啊!”
鉴铭赶忙接话道:“说的好!说的好!好一个正人君子!”
银铃也跟着起哄:“正人君子!正人君子!”
随后压低了几个音调,学鉴铭阴阳怪气了起来。
“嗯,光凭几张照片,我们确实无从断定啊!等我把这几张你醒过来后的照片发给绿水姐姐,让她去断定断定吧!”
绿水……?
听到师妹的名字,青山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双手抓紧着床单,似是已走投无路。
铃兰看到这个场景,只是捂嘴笑了笑,毕竟刚刚几个人才经过生死关头,能像现在一样欢笑,实在难得。
实在难得……吗?
鉴铭和银铃已经嚣张了起来,就像街边找茬的小混混一样,把脚踩在青山的床边,向着还跪在床上,抓紧床单的青山不停的叫嚣。
“哦~清正廉明的青山道长,你这下可要怎么办啊?”
“那道观……还能回得去吗?”
青山似是有了对策,双手一拍床单。
“来交易吧!”
两人欠打的把手架在耳朵上,就好像青山现在的声音有些小。
“嗯哼~我们在听~”
青山眉头紧锁,看起来他说的话十分认真。
“鉴铭,你的断臂……我想我可能有办法治好,但要等到咱们回去。”
随后又看向银铃。
“我以这个为交换,银铃,删掉那些照片……求你了。”
这……?青山,你好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