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他走了一遍,老霍现在守着镇里的出口,让我过来带路。”
脑袋不自觉要往西边转,去看太阳,脖子用力控制住:“溶洞是天然的,有很多岔道,不熟悉的人容易迷路,所以老霍让我来负责带路。”
这话乍一听上去,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祭酒略作斟酌,盗团能攻破奇点营地,靠的是里应外合。
没有内应,攻破甜水镇很难。
祭坛派出来劫掠物资的不止一支队伍,进攻甜水镇的只是其中一支,想要在大祭上排位靠前一点,要凭功劳和物资说话。
卓成不会傻到以为人能完全相信他,要的就是找到盗团的核心,然后稍微拖一点时间。
鞭子从大胡子中掐出一个虱子,塞进嘴里咀嚼,提醒道:“祭酒,老霍的内应我们都没见过……”
卓成赶紧说道:“我跟老霍是多年的朋友,他在祭坛有个女儿给大祭司当侍女……”
要拖时间,干脆一股脑的说了好多老霍的私密事。
大下巴与老霍关系更近,说道:“祭酒,他说的大部分都对!”
祭酒抬眼看向卓成,快要落山的太阳照在光秃秃的脑门上,反光晃得眼难受,加上本来就将信将疑,说道:“来人,把他两条腿打断,抬着他去!”
卓成本着拖一会是一会,高声喊道:“祭酒,冤枉啊!我为荒野盗团出过力,我为飞天山羊流过血!”
左右两边的人就准备动手,铁棒还没提起来,人就扑倒在地上,眼里只剩下了红伞伞。
“你这次抢的一根金链子,藏在裤裆里,绑在老二上!”长头发的那个嚼着红蘑菇,喷着汁液:“我今晚上就动手!连你老二一块割了!”
另一个短头发的勃然大怒:“老子早就想把你脑袋砍下来当尿壶!”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这两人互揭老底,说出内心真实想法,成了生死仇敌!
要不是忙着吃红蘑菇,立马掐个你死我活!
几乎在同一时刻,戴着黑色羊角盔的祭酒察觉到不对:“快走!”
周围却无人回应。
叫鞭子的大胡子嚼着蘑菇,冷冷看着祭酒:“自作聪明的傻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从中挑拨?我只是暂时忍着你,找机会一定把你脑袋砍下来,你不死我怎么当祭酒?飞天山羊大祭时怎么站在祭坛上,享受飞天山羊的赐福?”
大下巴嘴裂开到耳朵,一口气塞进两个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