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手。
居然就连普普通通的人，都被她训练有素。
若不是沈惜月看得出来，面前的这些人，既没有武功底子。
也没有丝毫灵气。
她都要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王嫣然特意训练的人。
王嫣然多少猜测出来沈惜月的想法。
她微微一笑：“月丫头”
“不必多想”
“我没什么时间去训练这些普通人”
“至于他们为什么这么有规矩”
“都是大祭司的功劳”
沈惜月微微惊讶。
原来，竟不是王嫣然手底下的。
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个大祭司手底下的。
沈惜月只是略微一思考，就明白过来。
这些普通人，到底能做些什么。
普通人，有时候比修士更让人放松警惕和戒备之心。
这些普通人，怕是大祭司训练出来的眼线。
放到各个世家官家之中。
甚至是皇宫里面……
“看起来，月丫头是猜测出来”
“大祭司训练这些普通人的用处来了”
“原来，我也是不太赞同”
“把心思耗费在这些普通人身上”
“但是大祭司确实有着自己的一套办法”
“就是因为他训练出来的这些普通人”
“为我们黑网，打探回来不少有用的消息”
王嫣然对于这些话题，居然完全不避讳。
坦诚的和沈惜月一五一十的全部透露出来。
沈惜月倒是多看了几眼王嫣然。
王嫣然笑容其实很多时候，都不达眼底。
眼底深处的冰冷，沈惜月可谓是，看的清清楚楚。
“大祭司如此聪明的人，也为圣女大人所用”
“可见，圣女大人是多么的英明！”
沈惜月的话说的好。
无意中夸赞了大祭司，又夸赞了王嫣然。
王嫣然眉眼露出一丝真诚的笑容来。
她挥了挥手：“行了”
“月丫头”
“倘若你真的能够实现把普通人，或者是废灵根的人”
“激发他们引气入体成功”
“我王嫣然，许你一个愿望！”
沈惜月迟迟没有继续往下说，让那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子进入灵泉里面。其实，打着就是这个主意。
从在沈家卧室开始，沈惜月啰里啰嗦的说了那么多话。
又在这里故意和王嫣然东扯西扯。
要的——
就是王嫣然这句话而已！
许她一个愿望，这才是沈惜月的目的。
“任何愿望吗？”
“当然！只是不能说什么，让我去死这样的愿望”王嫣然冷笑的扫视着沈惜月。
她继续冷笑着，又道：
“月丫头”
“任何愿望都可以！”
沈惜月谨慎，又不会轻易的相信人。
即便是沈老爹对她那么疼爱。
都做不到生出多少信任来。
何况是之前还要杀她的王嫣然。
沈惜月摸了摸鼻子，嘟嘟嘴：
“空口白牙……”
王嫣然脸颊上面的冷笑，逐渐的消失。
但是沈惜月可不会被她神色吓唬到。
这会儿，两个人都互相直视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