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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月安安静静的又坐回到了本来的位置,扒拉着碗里的粥。
“每次就我们两个人吃饭,还整一张这么大的桌子,搞得像是中间隔着一条银河似的,怎么了,你是牛郎,我是织女吗?”
小声吐槽的话,纳兰容城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要不要再整个王母娘娘在旁边盯梢。”
“……”纳兰容城真不知道,沈惜月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吃饱喝足之后,沈惜月被长青搀扶着走在王府走廊附近消消食。
不是沈惜月矫情,而是纳兰容城的吩咐,长青不能不遵从。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沈惜月受了内伤,走路不但容易累,还真的有时候会站不稳。
但是呢,沈惜月又不想继续在屋里摊尸,所以,长青搀扶着就搀扶着。
王府很大,但是人很少,安静的很。
风景很精致,沈惜月走着走着,快要走到王府大门口。
往前看的时候就看到廊下跪着一个人。
“咦,那不是金可儿吗?她怎么跪着那里。”
“她伤了王妃你,王爷说了,先暂时跪着,等王妃好起来再让王妃亲自处置。”长青一五一十的回答。
沈惜月听了这话,心情格外的复杂。
看来,这个洛王,人还不错。
沈惜月往前走了过去。
金可儿一看到沈惜月出现,先是哼哼的两声。
随后很是固执的澄清:“哼,别以为你成了洛王妃就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管王爷怎么惩罚我,我金可儿敢作敢当,但是没有坐过的,我金可儿也绝对不会承认。”
“我是想教训你,把你打趴在地上,看你懦弱又爱哭的样子,但后面那一次,不是我。”
“反正,你爱信不信!”
沈惜月没有即刻回答金可儿,但她扭脸问长青:“王爷罚她一天跪多久?”
“两个时辰。”
“那就改成三个时辰。”
“沈惜月你……”金可儿握了握拳头。
长青冷声道:“金小姐,王妃的名讳也是你可以直接呼叫的吗?”
“呵,什么王妃,连大婚都没有……洛王妃。”金可儿像是想起了什么。
眼里闪过不甘心,但很快的就服软了。
沈惜月望着金可儿这么快就服软,倒是觉得蛮有趣。
“罢了,什么两个时辰三个时辰的,看你这么不服气。”
“明日就来跪上一整天。”
沈惜月说完就转身,她走的很慢。
然而身后的金可儿根本就没有服软的意思。
只是满眼都是愤恨的表情,拳头握紧又松开。
松开又握紧。
其实,沈惜月知道,真正推她坠落的人,不是金可儿。
而是——那个被金可儿欺辱的春风楼伙计。
可惜,沈惜月现在没有办法去春风楼查探。
再说了当时那种收敛杀气自如的气息,不是一个酒楼伙计能够做得到的。
“王妃,奴婢去春风楼问过了,没有那样一个伙计。”
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