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能进入太学,若进入了太学,前途将会是一片光明。
“如此良辰美景,在下早已沉醉其中也,又何必借于酒力?”司马都闻言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道。
“美景能当饭吃吗?”冉云彪轻哼了一声,又灌了一大口酒下去。
“呵呵”李三坚见气氛有些尴尬,于是端起酒盅岔开话题,笑道:“荔枝烧?果然是酒如其名啊,味道还真不错,不知道是如何酿造而成的?”
有些人天生就不能饮酒,沾酒就醉,如此又何必勉强于他?
司马都向李三坚微微颔首,以示谢意。
“怎么?翰韧兄难道还打算酿酒不成?”曾公明笑问道。
曾公明估计的没错,李三坚确实有这个意思,但不是酿酒,酒哪有那么好酿的?没有专门的酿酒之物,没有熟练的工匠,如何能够酿出美酒?况且李三坚对酿酒一事也是一窍不通的。
李三坚兜里的钱财是越来越少了,三张嘴整天要吃饭,尤其是山魁,食量简直是地动山摇、惊天动地的,如此坐吃山空,李三坚根本是坚持不了多少时间的。
因而李三坚打算在听读之余,搞搞副业,如在李三坚所租住的茅舍或县学门口摆个“小卖部”什么的,也能补贴点家用吧?
县学对生徒是有一些津贴,可对于李三坚来说就是杯水车薪。
“东林兄说笑了,在下愚钝。”李三坚于是答道:“如何知晓酿酒之术?你们也都知道,在下家中一贫如洗,此时包括在下在内,还有养活三个人,因而在下打算做点小本买卖,以贴补家用,贩些酒来做些买卖,还是很不错的。”
三人闻言均是瞠目结舌的,均像看怪物一般看着李三坚,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翰韧难道不知朝廷榷酒之事吗?”司马都随后问道。
果然是乡野粗鄙之人,连朝廷律典都不甚了解,司马都心中暗暗摇头。
司马都心中鄙视李三坚,但表明之上却没有任何异状。
李三坚闻言茫然的摇了摇头。
李三坚知道县学要学习朝廷律典,但目前为止,李三坚并未接触到。
“愿闻其详。”李三坚随后问道。
“太复杂了。”曾公明闻言摇头道:“简言之就是官府榷酒,是不允许我等小民酿酒、贩酒的,若私自酿酒、贩酒,轻则抄家流放充军,重则砍头啊。”
“户私造,差定其罪。”司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