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纪,你居然接纳了此人?还纳为汝佐贰?”
“啊?此人怎么了?秦侩秦中丞,为政和年间进士及第,任太学学正、左司谏、御史中丞等官职,秦中丞曾于靖康元年,殿上仗义直言,为我大宋忠直之臣也,为何纲不能纳之?”
“仗义直言,忠直之臣?他若是为忠直之臣,天下就无奸佞之徒了,李纲,我来问你,秦侩自何处南返?”
“哦?原来如此,大兄休要急躁,健康之难,我朝官吏被金人掳走多矣,大兄又何必纠结于此?”
“国破之时,他们均该死,还有脸回来?罹难之臣,某独敬重李若水、张叔夜也!”
“三...相国,我...也...该死...”
“一边去,有你张道士什么事?”
“哎,大兄,李若水、张叔夜等是当敬之,可其他人也不能一概论之啊,他们也有许多无奈的。”
“其他人李某可赦免之,可此人...”
“...............”
“哼,相国,你此时虽名满天下,但也不能行此倒行逆施之举!”
“本相倒行逆施?”
开封府南熏门之下,忽然风云突变,见面便亲热无比的李三坚、李纲兄弟二人忽然发生了激烈争吵,而争吵的原因就是南返官员秦侩。
尴尬,极为难受的立在一旁的秦侩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色阴晴不定,同时心中大为疑惑不解。
自己哪里得罪他了?秦侩心中细细的将自己的经历过了一遍,可与李三坚几乎就没有任何交集,也无任何的来往,并没有哪里得罪过他啊...
坏了,不好,秦侩忽然想起一事,心中大叫不妙!
秦侩的夫人王氏可是李三坚的老相识李清照的表亲姐妹,王氏也时常提及李三坚,难道是因为此?秦侩心中暗道。
“岳飞岳指挥何在?”李三坚懒得与李纲争论或解释了,话说将来的事情,李三坚也是解释不清的,于是唤岳飞道。
正听得入神的岳飞闻言,慌忙翻下马背,将腰间宝剑甩在身后,躬身应道:“相国,末将在!”
“此人自北地而返,本相还听说此人还与虏酋有勾连,就由你细细盘问吧。”李三坚吩咐岳飞道。
“相国,这...末将实在不解啊,请相国明示。”岳飞闻言也是大感疑惑不解,于是问道。
皇城司燕四、丹木、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