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出儿媳妇的产房关上门后,她变回了自己。
是那个痞里痞气、霸气凌然、亦正亦邪的自己,追求复仇欲望的自己。
走在医院的走廊内,大多数人都认为她是女孩,而不是女人。
且还有些帅哥男生来搭讪她,但她都一一拒绝。
毕竟,自己是当奶奶的人了,虽然相貌、身体素质、各种机能都没问题,可以与之一战,但为了孩子们的名誉面子,最好还是别找对象。
再次进到儿子的办公室,她看到承之己和儿子不在就知道二人去体检了。
在办公室里转悠,看到了儿子挂在墙上的衣服画作。
“萧儿,你竟然还留着,我还以为成文物了呢。”
她回想起自己在各种博物馆寻找这幅画的经历,而她从来没问过儿子,所以……
画作上是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和一位貌若潘安的男子,背景是悬崖,下面是山、云、天和地,森林、马路等面面俱到,无一处不画进此作。
这位女子就是她,这位男子是她夫君。
根据题跋和落款,能看到年代很久远。
为公元1600年作画,公元1602年完,足足两年,完成了这篇绝世佳作。
至此后,她就陷入了危机,这幅画也就没了音讯。
“我倒是希望它在博物馆,这样……就能保存的完好,还能流芳百世、让我和我夫君的故事源远流长。”
“哈,这傻孩子,这是他保存过最好的物品了,挺好。”
接着她拿出了自己的相机,用非常清晰的像素,完完整整的复刻了这幅画,并且当场用超高法术又复制了一副,把真迹拿下来,把复制品放回去。
真迹,是她自己和夫君的回忆,应该为自己着想才对,更不要一味的中想着孩子。
她想拿到博物馆,用最保险的方式交给专业的人保存。
“五点……”
她看着时间,坐在了儿子办公室的床上,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睡了过去。
但她再次苏醒时,发现窗外的光芒已经变为黄色,睡了也没多久,只是两个小时,黄昏将至。
起身一看,儿子正在电脑前办公,下床一看,承之己在墙边的椅子上坐着玩手机,瞧着二郎腿很是潇洒,看样子是全面体检忘了,而且还醒了呢!
此时她心里有一种惧怕,就是害怕儿子跟他说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