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您放心,我一定会杀他,一定会杀他。”
“只是,还没找到他。”译常帛对他说谎。
结果还真就瞒过了他,得到译常帛的肯定,他离开了,留下了别让权力迷惑你的警告。
译常帛则是回归自己的状态,恨视着此人。
“清誉心该如何处置,我只有定夺。”
“杀害我父皇的真凶已经死了,我才不屑杀清誉心,柳睿才是我复仇的目标。”
“我可不是你能操控的工具,我就不杀清誉心。”
译常帛回到桌位,继续办公,当做无事发生,而夕恒落也没再来找他,说走就走,绝不回头。
但译常帛觉得,也该去看看清誉心了。
于是,他历移到关押清誉心的牢房里,就是普通的牢房,旁边都是其他犯人,清誉心自己独立住一间。
“你个变态!”清誉心裸露着,躺在墙边,动弹不得,被挑断的脚筋正在生长,以肉眼可见的速速愈合着,而私密部位也在迅速生长。
“啥我就变态?这是你应得的,杀我父皇还强词夺理。”译常帛踹了一脚清誉心裸露的裆部,使劲碾压,听着清誉心痛苦的门吼声笑。
“等柳睿女神来救你,我跟她决斗,杀了她,或是她把我送回阴间你就自由了。”
“别质疑!”他阻止了清誉心说话。
“我就是这么遵守承诺,不杀你,就是不杀。”他还骄傲的笑出自信。
整间监狱就属清誉心遭受的罪行最残忍,把他放在冰冷的牢房地段,扒光,不给被褥,满地甘草,饭也是猪食吃剩下的三手四手饭,清誉心不得不吃,因为会饿,虽然死不了,但不吃就代表上当。
只有一种情况他不吃,那就是牙被拔光,在这段期间,他还被扔到满是常年蹲监狱的壮汉牢房里,被看他如此清秀就实施不可描述的事情。
也正因为他的脸能带来不同的酷刑折磨,所以一直没对他的脸受刑。
既不给他洗澡也不给他干净的水,译常帛的谋士也一直在找彻底杀死他的办法,其实就是用恒人之法将他击杀,可译常帛不这么做。
这样的日子他经历了好几个月,比在执子瑜那惨多了。
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希望柳睿来救他,就算自己永远被这样折磨,也不希望柳睿跟如此强大的译常帛对敌,柳睿一定会被杀死的。
他每天睡觉时,都能想到柳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