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芳草往前走:“你就去,说不定王爷也正为难,你这一去,反而是给他解围,听我的,准没错。”
“那……万一这会儿王爷和侧王妃正在圆房,奴婢……奴婢去了,不是找死呢吗?”
芳草还要负隅顽抗,却听阮绵绵断然道:“不可能。他去清辉阁,不过是为了表明立场,这个确实有现实的难处,皇后娘娘会理解。但如果和侧王妃圆房,那可真是把皇后的脸放在地上摩擦了,他有魔鬼的步伐吗?敢这么干。”
“好吧。”
芳草满心无奈,也顾不上刨根问底主子说得这都是些什么。
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道:“王妃,要是奴婢被关到柴房,您可得救我出来啊,您就要了我一个陪嫁丫头,要是舍了,您在王府里,就寸步难行了。”
阮绵绵:……
“乌鸦嘴。我说你能不能想点好的?怎么就会被关进柴房?放心,相王要真这么不讲理,估计我很快就能和你去作伴了,快走吧。”
芳草:……这位主子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乌鸦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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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王爷没有去王妃的安乐轩,反而来了清辉阁,这着实令白楚楚喜出望外。
此时她坐在一旁,满眼柔情看着正小口啜醒酒汤的林卓,心想着:爹爹先前说相王极好,我还只当他是安慰我,谁能料到,他竟是这般出色的人物,比爹爹说得还要好百倍千倍。我以后……便是要和他同床共枕,生儿育女么?感谢上苍,竟如此厚待于我。
一念及此,不由含羞带怯低了头,忽听相王轻声道:“今日的酒实在喝多了,我这会儿还觉着有些头晕,今晚怕是要委屈你自己安歇。”
“啊?”
白楚楚惊愕抬头,旋即明白过来:王妃乃是皇后的亲侄女,后宫和皇子们如今角逐正是激烈之时,王爷要想再进一步,离不开皇后鼎力扶持,他不能让王妃太难看,新婚之夜,自然就不能和自己圆房。
“王爷的身体要紧,妾身不觉委屈,我服侍王爷安歇。”白楚楚站起身,眼波柔若春水,声音软软糯糯,更显娇柔。
王爷今晚选择来清辉阁,可见还是喜欢自己多一些,她不能得寸进尺,只要这份喜爱和恩宠常在,将来什么求不到?小不忍则乱大谋。
林卓看她一眼,微微一笑,伸手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拍:“你是个好的,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