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么一股丑陋险恶。
阮绵绵只觉气往上撞,高声道:“君无戏言的那是皇上,我一个女人,女人心海底针,我连开个玩笑都不行?再说,奴才怎么了?奴才不是爹生妈养的?她们在家里,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只是命不好做了奴才,就要随便被人轻贱吗?王爷,我……我不喜欢你这样,你可以心系天下的苍生百姓,为什么却容不下这些奴才?奴才不也是人?不也是苍生吗?”
在京城的贵族圈子里,或许也只有他的王妃,会理直气壮地为奴才说话。多少人嘴里念着苍生百姓,也只是嘴里念叨着,眼里从不会看见这四个字,更有甚者,背过身就能逼得那些升斗小民家破人亡。
林卓这样想着,一颗心不自禁就柔软几分。
见阮绵绵眼泪都下来了,明明很害怕却偏要挺直身体护住几个丫头,他便掏出手帕,上前替她拭去眼角泪水,一边沉声对芳草等人道:“王妃的话你们听见了,她是如何护着你们,你们也看见了。我希望你们记住她今天的话,记住这个挡着你们的身影。给她做丫头,是你们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