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芸娘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心理阴影,这话从阮绵绵前天过来,都听她反反复复念叨好几遍了。
“嗯嗯,不怕,娘有绵绵,什么也不怕。孩子,你快走吧,你如今是王妃,王爷仁慈,竟还容许你这么快来探望我,当真令我喜出望外,可见他对你很好,如此,我就放心了。快回去吧,记住,不管王爷怎样对你,都不可恃宠而骄。”
“娘放心,女儿岂是那种人。”阮绵绵宽慰芸娘,心想:恃宠而骄?好像我做了不止一回,这会儿嘱咐,为时已晚。
不过这事用不着让母亲知道,白担惊受怕。阮绵绵拉着芸娘的手:“等再过些天,就让坚儿去把蒋叔叔也接来,就近住着,方便他跟着学习武艺。”
芸娘脸一红,心中又是欣慰又是苦涩。欣慰于女儿为自己着想,竟主动帮忙促进她和意中人的感情,置那些三从四德于不顾;苦涩的是她的身份,纵然一腔情意,这一世终究是空,只能将所有希望寄托于来世。
依依不舍中,母女俩终究要分别。阮绵绵登上华丽马车,直到走出老远,掀开帘子向后张望,还能看到芸娘站在大道中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