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少少也总有些心得,不然不是辜负了您的谆谆教诲?”
“又乱用词语。”林卓摇摇头:“你可别谦虚了,只听你对母妃说得那番话,我哪有资格做你师父?你这正经是个谋士,说不定哪一天,我当局者迷了,还要你在一旁为我指点迷津呢。”
“那可万万不敢当。”阮绵绵连连摆手,忽听外面有人道:“王爷,王妃,侧妃到了。”
“请她进来。”
阮绵绵站起身,热情将白楚楚迎进屋,见她头上仍是只插着一根银钗,不由纳闷道:“妹妹屋里没有首饰吗?怎么不告诉我?回头我让人开库房,你挑一盒子去用。真是,这么好看的身段和脸蛋,打扮得如此素淡,岂不辜负了?”
白楚楚身子一顿,她这番打扮,确实有自己的心思,却不想竟被阮绵绵三言两语挤兑住了,不过是几句故作大方的话,就让自己谋算落空,这真是怎一个恨字了得。
“如今虽是太平盛世,这两年却也灾情不断,朝廷上下都在提倡节俭,楚楚打扮的素淡些,也没什么不好。”
林卓开口,这下好,连库房都不用开了。白楚楚甚至不知王爷是褒奖自己,还是讽刺,却也只能顺着他的话说:“是。妾身从小便如此,不惯艳丽妆容。”
“也罢,那我就不多事了。”阮绵绵一拍手,仔细打量白楚楚几眼:“你别说,妹妹就是清纯一派的长相,恰是这样素淡的打扮才最适合你。”
白楚楚:……适合你奶奶个腿儿。
一向讲究德容言功的优雅闺秀,心中连粗口都爆出来了,可见白楚楚气怒到何等地步。这一顿接风宴虽然丰盛,她却吃得没滋没味,尤其看对面夫妻两个边吃边说笑的模样,就别提多扎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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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王爷,堂堂的亲王皇子,都让这个村姑给带坏了,连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都忘了。”
在安乐轩攒了一肚子气不敢发作,回到清辉阁,白楚楚便对着玉雪大倒苦水:“我真不知道,王爷到底爱她什么?你看看今天她那个得志猖狂的模样,又庸俗又浅薄又轻浮,怎么……怎么王爷偏偏不嫌弃呢?这真是气死我了。”
“娘娘别气,当心身子。”玉雪连忙安慰:“王爷这不是才从太庙回来?俗语说,小别胜新婚,自然看王妃格外顺眼些。”
“小别胜新婚的又不是只有王妃,我也是。怎么没觉着王爷看我更顺眼些,他……他甚至不肯赏我几件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