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的一笸箩香囊。
“好悬。我这才吃多少?从前在乡下,我一顿能吃两碗饭。”
“这么多?”
林卓惊讶了,只见阮绵绵抬头一笑:“我的爷。我在乡下要干农活,不多吃点儿,身上没力气,怎么能行?我们乡下有句俗语,叫丑女进地家中宝,袅娜纤弱的美人儿,在我们那边是没行情的。”
林卓差点把茶喷出来:“这么说你可得好好谢我。没有我,就你这样的,明显嫁不出去。”
“要不要妾身行大礼感谢王爷啊。”阮绵绵白了林卓一眼,忽见下首白楚楚目瞪口呆看着自己,不由纳闷道:“妹妹怎么了?我脸上长花了不成?”
“没……没有。”
白楚楚回过神,忙把微张的樱桃小口合上。
刚才这番话,她心中震惊真是没法用言语形容:亏着她还以为村姑是王妃的黑历史,总想从这方面去贬损对方,哪知人家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更糟糕的是,目前看来,王爷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跳梁小丑,枉做小人。白楚楚心里呕血三盆,却听阮绵绵又说道:“妹妹是不是在这里坐着没意思啊?若觉无趣,你就回院子,我这会儿有些懒懒的,也不想玩。”
太歹毒了。我好容易才在王爷面前坐了会儿,你就迫不及待撵我走,是怕我抢了你的风头?呵呵!
白楚楚心中冷笑,面色迅速恢复正常,笑颜如花道:“大节下的,怎么还不得热闹热闹?姐姐既不想玩,咱们就不玩那些投壶射覆之类的游戏,不如来弹琴下棋如何?本来嘛,过节时,府里没有点丝竹之声,还真有些不习惯。
“弹琴下棋?”
阮绵绵“噗”的一笑,连连摆手道:“这可饶了我吧,我只会放牛,哪会弹琴?至于下棋么,我倒认得象棋上那几个字,它们认不认得我,可就两说了。”
白楚楚看向林卓,怯怯道:“王爷……王爷和姐姐可愿意听我弹奏一曲?”
林卓心知白楚楚是为了展才,他挑眉看了阮绵绵一眼:“如何?”
“妹妹想弹就弹啊,你说得对,大过节的,府里冷冷清清也不像话。我在乡下苦日子过惯了,也没有请戏班子的念头,还是临近端午,芳草提醒的我。结果遣人打听一下,好的歌舞戏班子都被那些富贵人家定了,剩下些不怎么样的,价钱还不低,咱们总不能花钱买扫兴吧?王爷从小在宫里,什么好戏没听过?因此也就作罢。”
其实相王府要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