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眼神就很不恭敬。”
“王爷呢?”阮绵绵支着下巴,若有所思问了一句。
“嗯?”芳草愣住,她说得是侧妃,又关王爷什么事?
“王爷看我的眼神也是嫌弃鄙视的吗?”
“那当然不会了,王爷最喜欢王妃,他哪怕拿樱桃砸您的时候,都是笑吟吟的。喜乐说了,除了娘娘,就是在丽妃面前,王爷都难有这样笑容,更别提其他人。”
“那不就行了。只要王爷不嫌弃我,其他人爱怎么想怎么想,呵呵!她们的地位难道比王爷还高?有什么资格鄙视我。”
阮绵绵站起身,心满意足拍拍手:“走,咱们也回去。今儿和王爷一起吃了粽子,又看了歌舞,这个端午节过得也算充实。下回应该是中秋了吧?到时候记着,咱们提前几天,找个歌舞班子预定下来,也好好热闹一回。”
“歌舞班子多是王公贵族宅子里养着,外面没听说过有很出名的,倒是戏班子,着实有几个……”
“有会唱黄梅和越剧的吗?”
阮绵绵打断芳草,21世纪的年轻人,鲜少有喜欢听戏的,她只听过一些黄梅戏和越剧的著名选段,觉着还不错。这个时代已经有了昆曲和京剧,只是她实在欣赏不来,如果有黄梅戏和越剧,哪怕是雏形也好,她觉得自己还能欣赏一下。
“没听说过。”芳草干脆摇头:“我说娘娘,您怎么尽挑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什么黄梅?我还青梅呢……还有月剧又是什么?晚上对着月亮唱得?那岂不是……”
不等说完,忽听身后一个声音道:“黄梅?越剧?姐姐也喜欢这个?咱们京城就那么两个班子,您是怎么知道的?”
“咦?”
阮绵绵和芳草一起看向刚走进来的小丫头珠儿,芳草便问:“怎么?你知道这两种戏?真有这样戏班子?”
“我一个表姐就是在黄梅调的班子里学戏。她常常抱怨说,她们的戏明明好听,可达官贵人和百姓们根本不认,以至于戏班子不得不和那个越戏班子联合起来,互帮互助混口饭吃。”
“这么说,你表姐是因为喜欢黄梅这个曲种才去学的?很了不起啊。”
阮绵绵眼睛亮了,拉着珠儿细问,一边心里感动地想:为了理想而奋斗,古代能有这样一个女孩儿着实不容易。
“哪儿啊。”珠儿笑了:“不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谁会把女儿送去学戏?不过我表姐进去后,学得倒还起劲儿,她总说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