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立刻垂下头去。
不就是抱了一下吗?这也算非礼勿视?
阮绵绵翻个白眼,大大方方端正坐好:“有什么可垂头的,我和王爷又没白日宣淫。好了,你这么急,连通报都忘了,是有什么事?”
夏荷这才想起正事,连忙道:“宫里来人了,在前院等着,说是皇上口谕,让王爷立刻进宫。”
“打听到因为什么事没有?”
皇贵妃寿辰,这个时候皇帝理应陪着对方才是,各位皇子都是才从宫里回府,怎么转眼之间又宣召?
王总管问过了,说好像是河南总督派的官儿进京,特意为那几万流民的事,好像……在御书房,这官儿把……把礼部侍郎给打了。”
“什么?”
连林卓这样处变不惊的人,都忍不住惊叫一声:“消息可确实?”
“既然是宫里太监带来的,应该确实吧。”
夏荷茫然。林卓也知道这种事没人敢乱说,因起身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话音未落,阮绵绵已经拿过了先前进宫换的大衣裳,一面帮他更衣,一面快速道:“王爷先前说国库还算充盈。若流民们实在无法安排,您考虑一下将他们迁往关外呗。我知道,流民们肯定不愿背井离乡,但人总要活下去不是?只要朝廷出一大笔银钱,帮他们在关外安顿下来,然后借钱给他们开荒,等到他们彻底安顿了,有了地亩收成,再逐年还钱……”
因为时间紧,阮绵绵这话说得急切,又有些乱。但林卓是什么人?身为最关注国情民生的出色皇子,他一下便抓住这话中重点:“绵绵,你是说?朝廷先出钱,然后等他们安顿了,再让他们还钱?”
“对。具体章程当然很复杂,但中心思想就是这个。辽东土地肥沃,照王爷所说,这些流民多是种地好手,他们去辽东,最难熬得就是头两年,只要有房有地有种子,两年后,他们的产出就会三五倍的还回来。”
“我明白了。绵绵。”
林卓一把抓住阮绵绵的手,不顾夏荷还在旁边,就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不对,是帮了朝廷,帮了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甚至是帮整个天下一个大忙。”
说完一整衣襟,斗志昂扬地转身出门而去。
这里阮绵绵倚在门边,怔怔看着他的背影,也不知多长时间,忽听夏荷小声道:“娘娘,王爷都走没影了。”
“夏荷,你觉不觉着?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