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早打一顿撵出去了,幸亏自家王妃是个百无禁忌的,若非如此,她也不至于就口无遮拦。
因也小声道:“不是,爬上去了,那丫头本以为从此后就飞上枝头,哪成想齐王妃可不是善茬儿,第二天就说她居心不良蓄意害主,活活儿给杖责致死。”
“你怎么知道?”阮绵绵瞪着夏荷:“你当时躲他们床底下听到了?”
夏荷脸都黑了:好嘛,自家这位主子到底有没有点做王妃的自觉?躲在床底下这种话,是她该说得?
但不知为何,心里反而只觉亲近,因忙也凑过去,悄声道:“那丫头娘亲就这一个女儿,知道这事后就疯了,跑出来乱嚷,只说王妃是妒妇,冤杀了她女儿,虽然很快就被拖回去,但事情到底传了出来。”
阮绵绵心下一凉,叹息道:“这么看来,她娘也活不成了。”
“那肯定的。”夏荷一笑:“你当齐王妃也像娘娘这么好性儿?那可是个厉害的,民间都挂了号的。”
阮绵绵想起来,仅林卓和她说话间,这齐王就被皇帝训斥过两次,大概齐王府后院容易起火,也传到皇帝耳里。只是,既如此,为什么还要给对方分管礼部呢?您要是没有立他为储君的意思,用这种误导,站错队的冤不冤啊。
“娘娘,娘娘。”
夏荷的声音将她神智拉回:“啊?怎么了?你说什么?”
“奴婢说,所以红袖就算有这个心思,她也不敢害您,奴婢害主可是大罪,主人家想怎么处置都行。”
“我知道了。”
阮绵绵点点头,想了想忽然又悄声道:“我的性格比齐王妃好多了,红袖既然对王爷有意,为什么不爬他的床?赌一赌嘛,万一赌对了呢。”
夏荷:……
“娘娘是好性儿没错,但王爷可不是。”
夏荷脸上现出几丝敬畏:“也就是王妃嫁进来之后,奴婢见王爷和您说话相处,当真温柔如水,可是一离了这里,王爷对谁都很冷淡,不对,也不是冷淡,就是……反正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但莫名的,就让人心里敬畏。”
“是吗?”阮绵绵眨眨眼:“我怎么没感觉到?我觉着王爷挺好的呀,我还是从乡下出来的,他对我也很好。”
这一口狗粮喂得猝不及防,好悬没把夏荷噎死,她哭笑不得道:“所以奴婢说了,王爷只对王妃这样,对别人才不是哩。”
说完又忍不住小声道:“侧妃娘娘要是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