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可这样的你,是这些人当中的异类。”
想想身后一众猪队友,阮绵绵不得不承认:陈贵妃说得没错,这就是人性。
看到她脸上痛心表情,陈贵妃得意一笑:“如何?你还要负隅顽抗吗?就为了这些人?”
“你弄错了一件事。”阮绵绵继续抓着对方手腕:“你以为我这是负隅顽抗?开玩笑,本宫之前挑水种田的时候,你还在冷宫里苟延残喘呢。真要公平战斗,你打不过我。”
她说到这里,放下陈贵妃的手腕,那上面已经出了一圈乌青,证明阮绵绵的话绝非夸大。
“至于你刚才说得,呵呵!不要妄想挑拨我们妯娌间的关系。大家同是皇子妃,夫君彼此是手足兄弟,我们女眷便是同气连枝。她们都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担,从小在富贵乡里长大,自顾尚且不暇,又哪有余力救我?但我必定要保护她们周全。”
阮绵绵正气凛然一脸坚定:呵呵!心里知道怎么回事就行了,面上必须要表现出团结友爱的气概。凭白遭受一场无妄之灾,再不趁机刷刷声望,那也太亏了。
陈贵妃大概也没想到阮绵绵“油盐不进”,但她毕竟是经历过深宫斗争的女人,转念一想,心中便已明白,不由暗暗点头,甚至眼底都透出几分欣赏之意。
于是她揉了揉手腕,淡淡道:“好。念在你一片赤子之心的份儿上,今日就不拿你……”
不等说完,忽见齐王妃柳氏猛地起身飞扑上前,一把将阮绵绵拽在身后,对陈贵妃吼道:“你……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许伤害阮家妹妹,你……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皇后的亲侄女,你怎敢如此大胆……”
阮绵绵:……
什么仇什么怨?姐妹,这种司马昭之心般的借刀杀人,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用的,你当上皇后了吗?还是你觉着,有这句话,我就死定了?
果然,陈贵妃稍微有些软化的目光立刻又狠厉起来,死死盯着阮绵绵,一字一字问道:“你果然是皇后的亲侄女?”
“是啊。”
这种事反驳也没用,阮绵绵索性很光棍的一点头:“我就是皇后的亲侄女,被国公府遗弃在乡下十二年,种过田挑过水喂过鸡鸭煮过猪食。你想试试我的力气吗?那就来啊,我早说过,你打不过我。”
“遗弃在乡下?”
联想到阮绵绵先前就说过挑水种田的话,陈贵妃果然又起疑心:如果真是这样,这女孩对国公府岂会不怨恨?皇后以为有亲情血脉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