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
白楚楚一张脸涨得通红,有心为自己辩驳,却又觉得辩无可辩,好在阮绵绵也没继续为难她,挥挥手就让她退下。
白楚楚含悲忍辱离开,这里迎春等人见没了外人在,立刻原形毕露,一个个都围上前嘘寒问暖,间或抱怨阮绵绵心太软,白楚楚今天这个作为,竟然不给她半点处罚,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叽叽喳喳跟一群麻雀似的。
正热闹间,就听徐柔咳了一声,沉声道:“姑娘们的关怀应该适可而止,接下来让王妃好好休息吧。”
说完上前扶起阮绵绵,只听她连声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这伤真的不碍事。”
徐柔不理她,强行扒开衣领看了眼,淡淡道:“伤口又渗血了,王妃请回房,奴婢为您换药。”
“哎呀真不用,这不是都没渗透吗?不是说每次换药可以间隔三五天?”阮绵绵打了个哆嗦:换药多疼啊,尤其是昨天没有麻药的清创,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都不是三室一厅,根本就是个复式大别墅。
“盛夏时节,一天一换,甚至半天一换也是应该的。”
徐柔丝毫不为所动,到底逼着阮绵绵回房,在对方的哀嚎声中淡定地清洗了伤口,重新敷上金疮药,再用开水煮沸晒干过的干净细棉布包扎好。
回到自己的地盘,什么顾忌都没了的阮绵绵叫得无比凄厉。一切完毕,徐柔看了她一眼,轻声道:“若让侧妃娘娘听到您这叫声,她的雄心壮志只怕会死灰复燃。”
说完行礼退下,芳草早安排了小丫头带她去客房安歇。这里芳草便纳闷道:“她这话什么意思?”
阮绵绵躺在床上,有气无力道:“笨,她意思是说我叫得太瘆人,听上去跟快死了似的。”
芳草这才恍然大悟,秋香捂嘴笑道:“你别说,虽然这话夸张了些,但娘娘刚才叫得……的确瘆人。”
“闭嘴,不许说。”阮绵绵恶狠狠瞪了她一眼:“都给我记住,等王爷回来,谁也不许和他说我嚎得跟杀猪一样,你们只需要向他描述我英勇无畏坚韧不拔的精神就好。”
芳草笑道:“我们倒想描述来的,也得娘娘有啊。我这耳朵里现在还嗡嗡的,都是您英勇无畏坚韧不拔的杀猪叫声。”
“哈哈哈……”
几个丫头一起大笑,阮绵绵用好的那只手捶着床:“悲哀啊!我是造了什么孽?身边丫头一个比一个白眼狼,就没有个温柔体贴的来安慰安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