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这样,一次一次的,烦也烦死了。正是老话说得,癞蛤蟆不咬人膈应人。娘娘对她还不够好?这要是在齐王府,她这样的,早不知死多少回了。”
芳草也喃喃抱怨,回头见阮绵绵双眉紧锁,她不由纳闷道:“娘娘怎么了?侧妃这又不是第一次。您要么就想个法子将她连根儿除了;要么就用点霹雳手段,狠狠让她吃一回教训。总是心软,可不是得忍着呢。”
阮绵绵摇头道:“你不知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其实我对她种种,就是想绝了她那份勾心斗角的心思。本来王爷不去她院里,我……确实是有责任。只是……如果真像我想得,那即便我再怎么想保她,也未必保得住。”
这话一出口,倒把几个丫头吓了一跳,芳草迟疑道:“什么事?这样严重?”
“我先前就在奇怪,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怎么会忽然间就想起红薯来?”
阮绵绵看向几个丫头:“总之,或许是我小人之心了,但这些天,你们要找几个忠心可靠的婆子,守着后园那片地寸步不离,但凡少了一棵红薯,我拿她们是问。”
说到最后一句,语气中挟带了几分杀气。丫头们难得看到王妃如此杀伐决断,也不敢怠慢,迎春夏荷立刻就出去安排。这里芳草就倒了杯茶水给阮绵绵:“这是凉茶,娘娘不要太上火……”
不等说完,就听外面一个婆子叫道:“娘娘,庄子上的王管事陪着舅少爷过来,您是现在就见呢?还是过会儿?老奴已经请他们去花厅奉茶了。”
“坚儿?他怎么来了?我受伤的消息不会传这么快吧?”
阮绵绵心中升起一股不祥预感,冲芳草点点头,芳草便道:“请舅少爷现在就过来。”
不一会儿,阮坚走进来,见姐姐躺在床上,不由吃了一惊。阮绵绵笑道:“没事,就是在宫里不小心伤了肩膀,养几天就好,你不要告诉娘,省得她担心。”
阮坚看起来是有急事,竟被糊弄了过去,不等坐下来就急切道:“姐,先前你特意回庄子上种的地瓜,差点儿就出事了……”
不等说完,阮绵绵惊得直挺挺坐起,颤声道:“你说什么?地瓜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娘娘别急,当心伤口。”
芳草急得忙在她身后垫了个软枕,只听阮坚道:“没出事,差一点儿就出了。今年夏天少雨,前些日子,周边两个村子不知为何,定要说咱们庄子上的地占了他们的水渠,两下里争执着,差点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