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婚后多得相王的教导。”
“倒也不用把卓儿说得那么神。”皇帝哈哈一笑:“他们成婚还不到一年呢。也许这就是老话说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恰恰让他们两个配在一起。”
说到这里,又把脸沉了下去,生气道:“一个个好歹也是名门千金,家世显赫,怎么做了王妃,倒半点风骨都没有了?几个废妃就吓得她们鹌鹑也似,尤其柳氏,她倒当真是夫唱夫随,丈夫是个草包,专会争权,她也把这份借刀杀人的本事学了个淋漓尽致。”
罗云一声不敢言语,心里清楚:只由今晚一番话,齐王殿下就和皇位无缘了。看来皇帝心中最属意的人选,还真是相王殿下,然而他如今远隔千里,一旦有个波折变故……
罗云不敢再想下去,见皇帝将几页纸向桌上一扔,重新倚着软枕闭眼道:“明儿派个人去皇后那里说一声,既然她侄女答应了那些废妃,要给人家活路,就把那些人都交给她安排。我皇室中人,就该一诺千金。”
“是。”
罗云答应一声,心知皇帝这是对阮绵绵满意的不得了,他心中对相王妃也很有好感,自然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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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从庄上送来的桃子,说是格外甜美多汁,王妃快尝尝。”
芳草拿起一个桃子递给阮绵绵,她正在读着林卓的家信,看也不看伸手接过,一边抱怨道:“你说说王爷这个不靠谱的,竟让我按兵不动,说什么红薯一旦丰收,自然有我的公道;可若是不能丰收,这个哑巴亏吃也就吃了。不能丰收,即便被连根除掉,终究没有任何影响。啊?这是人说的话?”
“噗”的一声,芳草就忍不住笑了:“奴婢觉着王爷说得没错啊。若红薯产量不高,只是和麦子稻子平齐,大家也就不用种这个了,种稻麦是一样的。”
“你个骑墙派。”阮绵绵狠狠咬下一块桃子:“等着吧,再过一个多月,中秋之后,红薯出土,狠狠打肿你们的脸。”
“奴婢怕什么?肿也是王爷的脸肿。”
芳草嘻嘻笑,见阮绵绵吃完桃子,坐在那里出神,喃喃道:“也不知庄子上情况如何了?有蒋叔叔,韩护院他们,应该能护那几亩地周全吧?”
“娘娘杞人忧天了不是?不是还有蒋先生请的帮手吗?这么多人呢,寻常村民肯定不敢去寻衅滋事,若不用村民,难道还动用军队不成?我料着幕后那居心不良的人,也不敢这般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