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王爷自小被皇贵妃娘娘惯养,脾气又大,性子又骄傲。因为红薯之事迁怒相王,一叶障目,看不清这其中利害关系,但我却看得清清楚楚。”
“嫂嫂请说。”
阮绵绵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只见齐王妃放下茶杯,沉声道:“魏王城府极深,表面是个谦谦君子,疏财仗义,事实上为谋利益不择手段。而相王虽然也在暗中经营,却是泱泱大度,这一点,魏王就落了下乘。”
阮绵绵咳嗽一声:“呃……那个,其实只要有心谋求那个位子,谁还不是心狠手辣呢?这一点,我家夫君也不例外。不过嫂嫂有一点说对了,他不会为那个位子不择手段,牺牲无辜者的性命,这确实就比魏王强百倍。”
“是啊。所以我们王爷看不清,我却看得清楚,魏王登基,作为曾经和他争夺过的齐王府,未必就有好下场;但相王登基,只要齐王府收敛气焰,安分守己,便可以享荣华富贵到老。”
“是这样,只要齐王认命,不上蹿下跳,我想夫君也不会在意他从前做过的事,大家好说都是兄弟,哪怕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一点兄弟情义还是有的。“
齐王妃却是一笑:“天家哪有兄弟父子?不过相王的心,未必就在这些争斗上,这就比魏王强百倍。再者,就是妹妹,是你让我相信,相王登基,齐王府或能逃过一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