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
精心准备算计了一天的操作被轻易识破,还能有这样一个结果,阮凤平已经很满足,心中对阮绵绵越发喜欢敬佩,暗道:姐姐虽是王妃,却一点儿也没有王妃的傲慢,寻常主母,这种小事信你,便替你出气;不信你,便敷衍过去。谁还会细心求证呢。
正想着,就听阮绵绵说道:“先前那两个媳妇说了这件事,我就疑惑,想着你去厨房整了这一出,绝不会只为给我做两个小菜,如今看来,我想的没错,你可不是有的放矢呢。”
“虽如此,但我确实有几个拿手小菜,姐姐不嫌弃,哪天我做给您吃。”
阮绵绵放下茶杯,好奇道:“按照你说的,你整这一出,是为了救那小丫头,惩罚婆子。但你又并不想让我看穿,是被我逼住了,才把婆子欺负人的事说出来。既如此,你最开始打算怎么做,才能让我在不知情由的境况下,就罚得婆子再不敢欺负人呢?”
阮凤平脸一红,小声道:“一切都着落在这个荷包上。”
她从袖子里将荷包拿出来,递给阮绵绵:“姐姐看见这抓痕了?几乎是从上到下将花朵叶子全都抓起丝了。我那日在园里,就注意到这婆子的指甲又长又黑,偏偏她话里透露了自己在厨房做事,我就想着,厨房里人不管贪污克扣,这干净才是最最紧要的。这样指甲,别说姐姐一个金尊玉贵的娘娘,就是我这小门小户出来的,想着也恶心啊,所以……”
说到这里,她垂下眼,淡淡道:“只要我将荷包给姐姐看了,再着重说一下当时情景,姐姐一听厨房的人有这样长黑指甲,哪里还能容她?只要她离了厨房,自然就没有打骂小丫头的机会。”
阮绵绵还不等说话,就听芳草惊呼道:“这几个月,府里时不时就听说有人闹肚子,连夏荷都闹了两回,焉知不是这老货的缘故。”
阮绵绵看她一眼,淡然道:“你也别立刻就联想上了,我怎么就没闹过肚子?”
芳草和她言谈无忌惯了,闻言小声道:“她一个婆子,轮得到她伺候娘娘饮食?但我们下人吃的东西,那可就说不准了。”
话音落,就听外面有人禀报,说杨妈妈和小丫头秋草都带过来了。接着门帘一挑,夏荷走进来,身后跟着一老一小两个人。
阮绵绵以眼神询问阮凤平,见她轻轻点头,这才仔细看向婆子和小丫头。只见那杨婆子生得倒寻常,身上衣服也干净,只是眼神躲闪,面色惶恐,看上去就透着一股心虚。
而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