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头,她长长舒出一口气,嘴角边也露出笑容。
握住林卓的手,流露出几许动人深情,阮绵绵情真意切地对林卓说道:“我也不是没有大局观,也不像姑姑说得心胸狭窄,容不得新人。但这个事情,咱们得从长计议。你不管什么样的祖制旧例,先皇尸骨未寒是事实吧?别说夫君这样敬仰爱戴父皇的,就是我这个儿媳,如今想起,心中还有一丝余痛。这个时候选秀,我们心里怎么过得去?是不是?”
“是是是,皇后说得很对。”林卓连连点头:“民间都讲究守孝三年,别人我不管,我做皇帝,就要按照民间的例,三年后再说选秀之事,皇后觉着如何?”
阮绵绵起先还笑着点头附和,听到最后一句:怎么着?还要选秀?这……这是典型的贼心不死啊。
一念及此,不有柳眉倒竖,拍桌怒道:“为什么一定要选秀?宫里有我和平妹妹还不够?你难道不知?三个女人一台戏,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你就非要把后宫变成戏台,来一个你方唱罢我登场么?你……你信不信我给你撂挑子?”
林卓哈哈一笑,摇头道:“皇后刚刚说什么?你也不是没有大局观,不是容不得新人。绵绵,你好歹装一下啊。真要这么胸襟开阔,至于一听见选秀二字,就原形毕露?”
“会不会说话?什么原形毕露?我是什么原形成精,你倒说说看。”
“这还用问,别人朕不知道,但朕的皇后,原形必定是个醋坛子,修炼千年,方得道成精……”
“别以为你是皇上我就不敢动手打你,说谁是醋坛子呢?”
阮绵绵张牙舞爪,欠身向林卓扑过去,却见他身子一闪躲过,哈哈笑道:“是是是,是朕小瞧了皇后,不是醋坛子?是醋缸,醋缸大……”
阮绵绵:……
“嘿!今儿不露点真功夫,你也不知道女人是老虎,不能惹。”
阮绵绵暴起,夫妻两个在榻上闹作一团。喜乐见怪不怪,甚至还伸手打了个呵欠;罗云则是眼睛发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我先前的担忧竟成了事实,这选秀……难道真得就选不成了?
正想着,就听那边没了动静,悄悄转头一看,林卓将阮绵绵圈在怀里,柔声道:“你我固然夫妻同心,只是太后那边,也不能完全置之不理。既然你不肯选秀,那咱们就得好好努力,只要你有了身孕,主动权就在咱们这边。”
阮绵绵叹了口气,想起现代那句讽刺重男轻女的话:怎么着?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