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佛经,父皇却偏爱道德经,也是,一本道德经,包含大道三千,常悟常新,朕却是没有这方面的缘法了。”
罗云感叹道:“皇上说过,他倒不希望几位皇子有这样缘法,还说,若能好好经世治民,方是天下大道。”
林卓点点头,想到自己登基后一系列举措:南方又开了两个口岸,海贸越发繁华便利;改粮种桑之风虽然日趋剧烈,但辽东那边的流民,却已有一部分在奴儿干都司扎下根来,今年已经试种了红薯,前两日辽东总督折子上说,红薯长势喜人,在朝廷的银钱政策支持下,百姓开荒热情大大提升,想来再过两年,迁徙辽东之举便能初见成效……
“可惜父皇去得太早了,哪怕上天再多给他三五年时间,不求多,三五年就可……”
林卓喃喃自语,一边轻轻摩挲那本道德经,但很快思绪便从沉痛的悼念中收回,他看向罗云:“若朕记得没错,当日向父皇献丹的,就是这位白云道长。且因为父皇服用他的丹药,自觉精神大振,还封他为国师,是么?”
“是。”
罗云心中一凛,想了想又忍不住道:“不过白云道长从前也劝过先皇,说丹药不过是短期效果,并非长久之计……“
林卓一摆手,他明白罗云是怕自己因为先皇服用丹药而降罪国师:“你不必替他说话,朕问这些,也不是为了杀他。白云道长现在哪里?”
“道长一向只在京郊白云山清风观清修,前两年是先皇召见,才留在宫中,后来先皇驾崩,他就仍回道关去了。”
林卓点点头,沉吟道:“即刻派人宣召国师进宫,为两宫太后和皇后祈福。”
“啊?”
罗云大惊:这位主子是最痛恨道士丹药的,能放过国师已是开恩,怎么忽然他也开始信任道士?再者,非年非节,也不是两宫太后和皇后的生辰,怎么忽然就要为她们祈福?
满心疑惑也不敢问,罗云连忙出去安排完毕,忽见喜乐从屋里出来,他忙把这事和对方说了,一边小声道:“皇上年纪轻轻,从前对道士之流也是深恶痛绝,怎么忽然……”
“嗨!”喜乐失笑,也凑过头小声道:“您是不知道吧?这两天两宫太后因为皇后没有身孕,皇上又不宠幸新人,没少耳提面命,昨晚皇后和皇上还因为这个口角起来,当然,之后就和好了。我估摸着,这所谓的祈福,也不过是盼着皇后尽快有孕罢了。”
“哦哦哦!原来如此。”罗云一副恍然大悟状,心中却有些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