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荣嫔上吊,还不如那只猫的下落更让他放在心上。
“你刚小产完,又赶上这么多事,理应好好将养身体。徐柔不过是个医女,朕有些不放心,不如再叫几个医女过来,以备不时之需。”
“哪有什么不时之需?”
阮绵绵留神观察林卓表情:嗯,很诚恳,很关心,似乎不是故意敲打的样子。
于是她把身子往后一倚:“徐柔我都打发她出宫了,其实荣嫔这件事,最初的根由,就是她去永裕宫采集金银花的时候,看见墙角有写下的诅咒我的字样,还有几个符咒,她就回来禀报了我,所以我才生气,联想到康大人当**我接旨离宫,荣嫔进宫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我就想着要狠狠敲打她,叫她收了所有妄想,谁知……最后竟闹到这个地步。徐柔看着蔫蔫的,大概也是自责,我就打发她出宫散散心。”
“好了。”林卓握住阮绵绵的手:“事情已经过去,你别再多想。说到底,还是荣嫔咎由自取,怪不得你。”
阮绵绵点点头,夫妻两个转而说起这次去郊外收红薯祭天的事,林卓兴致极高,滔滔不绝说了半个时辰,仿佛后宫里这几天接连发生的许多事,都没有在他心里兴起半点波澜。
但阮绵绵看着他神采飞扬的样子,心中却总是模模糊糊的有一点不安。
不过这种感觉极淡,她很快就被林卓的讲述吸引,畅想着红薯丰收,现场万众欢呼的盛大场面,心中也不由激动起来。
林卓御书房还有堆积如山的奏折,说了这半天话,发现妻子情绪稳定,他便起身道:“那朕先回书房,今天晚上过来你这里用饭,你小厨房应该有送来的新鲜红薯,今晚上不拘是蒸是炸,咱们也尝个鲜儿。”
从坤宁宫出来,喜乐看着前头自由漫步的主子,轻声道:“皇上,其实荣嫔这件事,可说是疑点重重,您……真就这么放下了?”
林卓看他一眼,淡淡道:“朕问你,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
喜乐一愣,接着立刻道:“皇后娘娘那自然是没得说,虽不够贤良淑德,但做人行事,挑不出毛病。就是……有时候太善良,所以皇上也说过,皇后有时,太过妇人之仁。”
林卓一笑:“你都知道她善良,尤其是对天下女子,那就跟菩萨似得。朕从小到大,看多了女人间的勾心斗角你死我活,还从未见过她这样护犊子的,就连冷宫废妃,她都硬是想办法捞出去,给了她们一个安养之所。这样的皇后,会是无缘无故便狠心害死荣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