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道:“可陈公子不过是个没落的男爵,且他们陈家人丁稀薄,所谓的陈府,只有他和一个老仆,靠着巴结咱们家二少爷,才能勉强度日。别说馨贵人如今已经进宫,就是不进宫,她和陈公子也断不可能在一起,再说,馨贵人也没喜欢过陈公子啊。”
安嫔看了彩绣一眼,冷冷道:“我处心积虑,难道是要成全她?那个陈勇人如其名,有勇无谋,家里也没人,叫我说,正好是个合适人选,过两日宫里要选拔侍卫,他身家清白,倒是可以一试。”
彩绣不明白安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问,只在当地站着,只见主子瞪了她一眼,淡淡道:“行了,收拾好就下去吧。”
“是。”
彩绣心中惶恐,总觉着主子在酝酿一个很大很大的阴谋,可是她又不敢劝,只能暗暗祈祷:害人就害人,可千万别引火烧身,千万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