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两块瓦,寒冬腊月的,还得请工部派人来修。”
林卓:……
“咱能不能不提上房这事儿了?都说了不是朕,不是。”
林卓咬牙:亏他先前还以为妻子懂得适可而止,都是错觉,哼!他早该知道,这就是个得理不让人的女人。
回屋后,刚刚才被皇帝残酷打脸的安嫔也不敢炸刺儿了,小心翼翼在椅子上坐了半个屁股,一副谨守炮灰本分的可怜样儿。
林卓拿起桌上供词看了几眼,疑惑道:“这可是够详细的。彩绣好歹也是安嫔陪嫁,怎会把她主子出卖的这样彻底?你用了重刑?”
“我向来讲道理,怎会做屈打成招这种事?何况重刑未必就能让人招供,像彩绣这种情况,她肯定想着,只要咬紧牙关,守住心里那口气,说不定就有起死回生的机会。”
“哦?”林卓一挑眉:“原来皇后对人心看得如此透彻,那你说说,彩绣心里那口气是什么?”
“当然是安嫔了,只要她不招,安嫔就还是后宫嫔妃,凭借家族势力,熬过这道坎儿,再想救一个心腹的陪嫁,还是不难做到的。”
“朕也是这样想。”林卓点点头:“所以你没有重刑逼供,反而采取了攻心之策。只是……彩绣应该也没那么肤浅,让你一顿夜宵就给收买了吧?”
阮绵绵:……
“皇上调查得够仔细啊。”
白了林卓一眼,阮绵绵冷哼道:“似彩绣这种丫头,别说夜宵,就是拿一座金山,她也未必就会倒戈。那碗元宵,说是我送的,但对方是彩绣不认识的宫女,她焉能不提防?我对她礼遇有加,她头上不止一根银簪,稍微试一下,便知元宵馅儿里有毒药,皇上想想,这个时候,想要她性命的,除了她的主子还会有谁……”
“你胡说。”安嫔忽然整个人都跳起来,大叫道:“我没做过,我根本没做过这种事,我才进宫几天,怎可能串联慎刑司的人?”
“你都可以买通秋红,串联慎刑司的人又有什么奇怪?”
阮绵绵冷笑一声,却听林卓疑惑道:“彩绣就真信了是安嫔要害她?她就不疑心是你故意离间?”
“皇上,那可是真毒药。我没有理由要她的命,我还指望她招供呢。这个世上,谁最想让她变成死人,那不是显而易见吗?彩绣的脑子也就只到这里,她没有皇上您这种睿智天生。”
林卓:……“好吧,然后呢?”
“然后彩绣就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