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向着我。”
阮绵绵叹了口气:“康大人是因为荣嫔因我而死;寿宁宫忧心皇嗣,这都说得通。我只生气姑姑,那么精明强干的女人,偏偏是个扶哥魔,被三从四德洗脑了一样。你说,国公府给了她什么?就把那个府邸当成命根子,是非都不分了,道理律法全都不讲。她以为她在宫中的地位和荣耀都是背靠家族得的,放屁,那明明是因为先皇爱她,不然,如果她被打入冷宫,国公府那边早和她划清界限了。”
“娘娘别生气,眼前倒是寿宁宫这边更让人不放心呢,万一徐太后向您和皇上施压,你们要怎么应付?更别说前朝那些臣子也是来势汹汹。”
“真烦啊。”阮绵绵撇撇嘴:“其实我有时候真希望大臣们能成功,以皇上对我的情意,就算废了我的皇后之位,他也不会苛待我……”
“这不可能,皇上不可能会废了娘娘的后位。”
迎春紧张打断阮绵绵的话:“娘娘,您可不能胡思乱想,您答应过皇上,要和他同担风雨的。”
“知道了。”阮绵绵看一眼迎春:“有什么好怕?你以为这后宫是好地方?比起皇庄,这不过是个精致一些的大笼子罢了。”
她看着眼前平静无波的湖水,和那些亭亭玉立的荷箭,心中暗道:这么多势力一起施压,或许离我出宫,就只差一根稻草。可是,别说到底有没有这根稻草不好说,就算有,它又什么时候才能落下呢。
这样想着的阮绵绵,做梦也没想到,最后一根稻草很快就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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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年非节的,寿宁宫怎么忽然想起办家宴?这该不会有阴谋吧?”
玉贵人疑惑地问着面前正对镜理妆的芳嫔,只听她淡淡道:“什么阴谋?妹妹也别太草木皆兵了,若有阴谋,这家宴合该在坤宁宫,且也不会请太后和皇上。“
云贵人苦笑道:“虽说玉妹妹是有些过于紧张,但谁不紧张?我这两个多月,当真是寝食难安,唯恐一觉醒来,皇后娘娘就上门要我的命。”
芳嫔冷笑道:“放心吧,这些日子前朝大臣们闹得凶,她不敢在这个时候对我们下手,那就当真是引火烧身了。”
“可闹得再凶,皇上始终没有动静。如今那些大臣就好像是树梢,皇上才是树根,这有数的,树梢乱摇晃,树根不动,就挪不了步子。等到大臣们累了厌了,不再管这事儿,皇后娘娘就该对咱们下手了吧?”
芳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