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如何?朕也不知,反正无非就是那两种。”
阮绵绵深吸一口气:“皇上,您可真是郎心如铁,发生了这么大事,还有心思跑到我这里来,您好歹在宫中安慰安慰太后,她心里也能好受些。”
“你知道的绵绵,太后需要的并不是朕的安慰,她需要的是彻底清醒过来。唯有破而后立,她才能真正过好自己的余生,否则,也不过始终是阮家的一个工具罢了。”
“我当然知道,但……但你这剂药下得太猛……这种事,难道不该是徐徐图之?”
“朕已经徐徐图之了啊。”林卓一摊手:“那毕竟是你的母族,勋贵们又同气连枝,把他们打下去朕也不容易,三年时间,怎么也不能算急切吧?”
他握住阮绵绵的手,沉声道:“慈宁宫太后是聪明人,其实她心里早该知道朕一步一步是要做什么,她只是不敢深想,到最后更不敢相信,如今她需要的就是当头棒喝,如此说来,你爹这一棒子砸下的还挺及时。”
阮绵绵狠狠瞪了他一眼,面上仍是担忧,林卓便笑道:“若真这样担心,不如你悄悄回宫里一趟?探望太后的同时,还可以开解开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