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我想多了。”
孙怀中说道:“几百年来,土司的将领中极少有投降的,就像其他洲的世家一样,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家族的存亡而战,在他们的认知里,家族的利益高于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季云滔随口问道:“咱们的布政使大人是出于哪位世家?”
孙怀中说道:“卢大人家境贫寒,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卢大人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的。”
季云滔好奇道:“那卢大人杀闫龙嫡子逼闫龙造反作甚?”
孙怀中惊奇道:“当真?”
季云滔斜眼看着孙怀中,眼神里带着满满的疑惑:“孙大人莫非真以为闫龙嫡子是暴毙?”
孙怀中看到季云滔怀疑的眼神,解释道:“不瞒将军,末将虽为戎洲都指挥使,却也不是能管理所有的军务。戎洲形势复杂,末将常年不在贵州城衙署,大半的时间都是奔波在戎洲各地安抚各家土司之间的矛盾,唉!这些个土司皇帝,一言不合就会大打出手,实在让人头疼。闫龙嫡子入贵州城做质子时我并未知晓,只是收到卢大人密信秘密抽调兵马赶往播州附近待命,末将才匆匆赶回贵州知晓了这些事情。”
“原来如此!”季云滔暗暗点头。
就在季云滔重新组织兵力围攻屯海堡时,贵州城内出现了一堆浑身浴血的骑士,带头的正是季云滔的马仔六子。
南国佳人客栈,南国商会在贵州城的分会。六子骑着战马冲进了客栈大堂,刚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几人,杀意还未完全退去,一身的戾气,吓得酒客们纷纷结账离开客栈,生怕遭受无妄之灾。
客栈的掌柜是一位留着山羊须的老者,见一群士兵冲入客栈,老者立即走上前去抱拳施礼。
“各位军爷辛苦了,请下马休息片刻,美食马上就到。”
只见领头的骑士举着一块玉佩说道:“奉讨逆大将军,季氏家主之令,到南国佳人客栈取白银五千两!”
什么……!五千两?老掌柜的吓了一跳,把整座客栈卖了都没五千两白银!即使有那么多银两,没有主母点头,谁敢给?即使是少爷本人来取都不行!虽然大家都知道季云滔将来会接管整个季家的产业,但目前主母依旧未将家主之位正式授命给他,季云滔虽作为季家唯一的男丁,也无法自由支配季氏产业!
更何况如今一开口就是要贵州分会的命根子,未来家主怕不是迷糊了?
老掌柜苦着脸说道:“军爷,五千两,小民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