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笑的十分灿烂,“没关系。我又不是第一次偷跑了,没事的。”
魏明琅在得意自己偷跑不会被发现,而阮今瑶却是想着永安王八成是知道的,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确定他不会有事,阮今瑶放心了,开始说起正事。
“你为了我辛苦劳累,我很感动,但是流言这种东西,除非你缝了他们的嘴巴,否则是永远都禁不了的,所以你不用太在意。”
“那怎么行?!我连累你一直被他们笑话,我被怎么说都没关系,但是你不行!”
阮今瑶听了这话,心里有些别扭。
他能想到连累她被笑话,怎么不能想到连累他的家人呢?
阮今瑶故意板起了脸,“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个特别虚荣的人,别人说一点我的不好我就受不了吗?”
魏明琅赶紧摆手,“怎么会,怎么会。”
“那不就行了。谣言就是你越在意他们传的越起劲儿,你不理他们,传几天他们自己就觉得没意思不传了,所以你不用理他们。”
“真的?”魏明琅并非不相信阮今瑶,但他没有试过,所以忍不住确认一下。
“当然是真的。”
其实还有一种更快的制止谣言流传的方法,那就是放一个更让人震惊更让人感兴趣的谣言来压过这个谣言,这样人们自然就会被转移视线。
但是,这话她可不会跟魏明琅说,要不然以魏明琅的性子,明天京城就黑料满天飞了。
劝住了魏明琅,阮今瑶不敢让他多待,又说了几句就催着他离开了。
禁足还是得有个禁足的态度,随随便便偷跑成什么了。
之后,出于对世子和沈大姑娘两个人的名声着想,两人的婚礼定在了年底,十二月初八。
这期间,阮今瑶听了不少关于沈大姑娘的事。
沈大姑娘闺名静娴,沈府的嫡女,生母早丧,留下她和一个双腿残疾的弟弟。沈千万挂念亡妻,没有续娶,但府上的庶子庶女是一个接一个,照生不误。
这几年沈千万生意忙,经常不着家,家里是一个不得宠的妾室当家,做事倒也公平。只是沈静娴傻傻的,看不清庶妹们的真面目,经常被利用。
阮今瑶没有刻意的让人去查沈静娴,只是秋菊总是换着法子给她说沈静娴的事,阮今瑶知道她是好心,也舍不得去说她。
不过阮今瑶对沈静娴有了初步的印象。她觉得像沈